南云跟侍卫不清不楚的流言确实是渐渐消失了,但同时大家也都知道了付羽瑟的贴身宫女去问侍卫皇上爱好的事情。
许多人都在嘲笑付羽瑟,平日里表面上高高在上的,其实还不是想方设法的讨皇上欢心,面上一套,背后一套。
这种时候,大家又想起了之前付羽瑟跟胡沁艳的事情,虽然胡沁艳说是她自己不小心落水的,但大部分人都认为胡沁艳是害怕付羽瑟背后算账,所以说了假话。
一来二去的,说着说着,付羽瑟的名声就变了,变臭了。
付羽瑟知道之后,气的砸了好几套茶具,但也于事无补,宫人之间互相聊天,付羽瑟管不了。
就算去找纪惠然,纪惠然也没办法管那么多宫人的嘴,就算管得住嘴,也管不了心。
朝阳宫
祁蓁蓁悠哉的试着夏装,“这个胡沁艳,真是不简单,三两下,就把付羽瑟的名声搞臭了。之前落水之后沉淀这么久,毫无动静,就是为了等抓到付羽瑟身边人的小把柄。”
琴桃理好祁蓁蓁身上的衣衫,“奴婢猜想,胡选侍是一直派人跟着付才人她们呢,就等着散播谣言,只要付才人像澄清之前南云的谣言,去找皇后娘娘帮忙,那这真相就一定会被公布出来。”
祁蓁蓁转了一圈,“合身,挺不错的,不用改了。”
琴桃脸上带笑,“娘娘穿着真好看。”
琴桃上前两步,替祁蓁蓁宽衣,试下一件,祁蓁蓁突然想到,“这个胡沁艳无权无势的,南云跟那个侍卫打听皇上喜好,自然是偷偷摸摸的,胡沁艳是怎么知道的?”
琴桃也是一头雾水,“是啊,就算胡选侍派人盯着付才人,也不可能知道南云到底跟那侍卫说的什么,除非离得很近。就算南云蠢,也不会当着其他人的面问这种话,会不会是那个侍卫跟胡选侍说了什么?”
祁蓁蓁:“既然不知道,就去查一查,那个侍卫的家世,跟胡沁艳有无来往,查清楚。顺便问一问安插在胡沁艳那里的人,胡沁艳到底知不知道南云事情的真相,是不是只是想传出什么流言,让付羽瑟的名声受损,根本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领了任务,祁蓁蓁就叫琴桃去忙,换画悦进来伺候,画悦一脸喜气洋洋的进来。
祁蓁蓁微微笑着,“怎么这么开心?”
画悦笑嘻嘻的说:“刚才应然公公来了,说皇上晚上过来,还请了余画师来呢。”
“余道昌?”祁蓁蓁歪了歪头,“他可难请的紧啊。”
画悦:“是余画师,就算再难请,皇上发话了,他还敢不从吗?”
祁蓁蓁挑挑眉,“他的画技确实不错,看来皇上是想让他给我们画一幅之前我画的那种画了。”
画悦想到这里就开心,“画好了,奴婢就将画裱起来,好好收着,等日后皇子们长大了,再拿出来给他们看。”
祁蓁蓁也觉得不错,“这几身都试过了,都还不错,留下吧。你再去选几件温柔些的衣衫,待会儿穿上。”
画悦眉眼都带着喜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