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七年谷雨,黄河下游的流民安置点浸在濛濛细雨中,六岁的刘逸踩着沾满泥浆的草鞋,粗布衣衫的下摆被雨水洇出深浅不一的灰渍。他特意摘去了银鹰纹袖扣,却在腰间别着半旧的狼骨手环,那是苏定坤送他的十岁生日礼物,此刻正随着步伐轻响。
景和七年谷雨,黄河下游的流民安置点飘着细如牛毛的雨,六岁的刘逸穿着粗布衣衫,袖中藏着狼啸弩,正在泥泞的村道上行走。他的靴底沾着新制的防滑纹——那是根据北疆雪狼的爪印设计的,墨骁此刻正趴在树上,用改良的望远镜观察四周。
“小逸哥哥,村口老槐树底下,有个补渔网的老头。”墨骁的声音混着雨声,“他的补丁上绣着狼首纹,和苏家军的暗纹一模一样。”
刘逸的狼骨手环微微发烫,他注意到老者的手指在渔网间穿梭时,每道折角都暗含机关术的原理,分明是《鲁班经》中的“九连环结”。更令他心惊的是,老者脚边的竹篓里,竟放着半块刻有狼神祭纹的残碑——那是他在《狼神祭典》残卷中见过的图腾。
“老伯,能讨口水喝吗?”刘逸故意踉跄,撞翻老者的竹篓。残碑滚落的瞬间,他看清了背面的小字:“狼神归位之日,鹰翼振翅之时”——正是苏家军祖训的后半句,此前一直以为失传。
老者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小公子摔疼了吧?”他的手掌覆在刘逸手腕上,内劲如春风般拂过,方才的擦伤竟瞬间愈合,“黄河水患刚过,小公子怎么独自在外?”
刘逸注意到老者掌心的老茧呈剑穗状,这是长期握持重兵的标志:“家中遭了灾,跟着舅舅来投亲。”他忽然指向残碑,“老伯,这石头上的花纹,像是北疆的狼神祭纹?”
老者的瞳孔骤缩,随即轻笑:“小公子倒是见多识广。”他从怀中掏出片狼尾草,在指尖编出银鹰形状,“这狼神祭纹啊,讲究的是‘鹰狼共生’,就像这草编,缺了哪一样都不成形。”
墨骁在树上握紧弩机,他能感觉到老者的内劲波动,分明是武圣级的气息——这是北疆传说中的境界,比苏定坤的武王级还要高上一层。忽然,村外传来马蹄声,五名骑马的瓦达细作闯入,袖口的蓝月纹在雨中若隐若现。
“保护公子!”墨骁的弩箭率先射出,却见老者随手抛出渔网,内劲灌注下,渔网竟如铁索般绷直,将弩箭弹向细作的坐骑。马匹受惊前蹄扬起,细作的弯刀已劈向刘逸,却被老者的竹篓挡住——看似普通的竹篓,竟能挡住武士级的刀劈,露出里面暗藏的精铁骨架。
“小公子,该回家了。”老者忽然抓住刘逸的手腕,踏雪无痕的步法在泥泞中竟未留下脚印,“那些人,是冲我来的。”
三人躲进破庙,老者从怀中取出半卷羊皮纸,正是失传的《狼神九斩》完整版,每式都配有机关术图解:“老夫姓隐,曾是苏家军的军师,三十年前因反对先帝对瓦达的屠城令,被逐出军营。”他指向残碑,“这狼神祭纹,能破解蓝月教的‘狼魂附身’,当年你外祖曾用它救过十万狼卫。”
刘逸的狼骨手环与残碑产生共鸣,他忽然想起苏定坤说过的往事:“三十年前的屠城令,是不是导致蓝月教崛起的原因?”
隐军师点头,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当年若听老夫之言,以狼神祭纹安抚瓦达遗民,何至于今日邪教横行?”他忽然指向刘逸的河岳印,“小公子,你设计的‘鹰扬阵’虽妙,却缺了狼神祭纹的内劲加持,老夫可以教你如何用内劲催动地雷,让爆炸范围扩大三倍。”
墨骁忽然插嘴:“老伯,你会‘踏雪无痕’!方才在泥地里,你的脚印比我的弩箭孔还小!”
隐军师大笑,声如滚雷:“小友倒是眼尖,这是狼神武学的‘狼影步’,配合《鲁班经》的机关术,能在雪地日行千里。”他忽然掏出个青铜狼首哨,“这是当年苏家军的调令,只要吹响,北疆的雪狼便会听令。”
村外的细作越来越多,隐军师忽然站起,破庙的梁柱竟因内劲震动而发出呻吟:“小公子,老夫替你们挡住追兵,你带这残碑去找苏定坤将军,切记,狼神祭纹的关键在‘共生’,而非征服。”
刘逸抓住隐军师的手,忽然发现他袖口的银鹰纹,与苏茹婷的陪嫁玉佩一模一样:“老伯,你是不是……”
“莫要多问!”隐军师将残碑塞进刘逸怀中,“记住,蓝月教的祭坛在瓦达的‘狼首峰’,唯有集齐三块狼神残碑,才能破解他们的‘血月大阵’。”他忽然望向破庙外,“墨小兄弟,用你的弩箭射向西南角的槐树,那里埋着老夫早年埋下的机关弩。”
墨骁依言射出弩箭,树干中竟弹出十数支淬毒弩箭,瞬间放倒三名细作。隐军师趁机甩出渔网,内劲化作狼首虚影,将剩余细作卷入黄河——这正是武王级内劲的最高境界“狼神降世”,却被隐军师用得举重若轻。
三人在暮色中告别,隐军师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黄河的迷雾中,只留下半卷《狼神九斩》和青铜狼首哨。刘逸摸着残碑上的狼神祭纹,忽然想起隐军师的话:“鹰若独行,必遭风雪;狼若孤战,终困深渊。唯有鹰狼共舞,方能翱翔天地。”
回到京城的当夜,刘逸将残碑交给苏定坤,少年将军的手竟因激动而颤抖:“这是外祖当年丢失的狼神碑!隐军师……定是当年救过我命的隐先生!”他忽然望向残碑背面,“狼神归位之日,鹰翼振翅之时——小逸,这说的不正是你?”
景和七年的夏夜,宜安宫的暖阁里,刘逸正在研读《狼神九斩》,发现每式剑招都可转化为弩机的发射角度。墨骁趴在一旁,用隐军师给的机关术图解改良狼啸弩,忽然指着图上的狼首眼睛:“小逸哥哥,这里的齿轮结构,和你画的‘三连发装置’一模一样!”
窗外,夜莺在银鹰旗上啼叫,刘逸忽然想起隐军师补丁上的狼首纹——那是用黄河泥沙和狼血绣的,与他设计的防爆盾材质相同。这位神秘的隐军师,就像黄河的泥沙,看似普通,却藏着无数秘密,等待他去挖掘。
深宫中的权谋,因为隐军师的出现而更加扑朔迷离。刘逸知道,这位流民中的隐藏高手,不仅带来了失传的武学和机关术,更揭示了苏家军与瓦达之间的恩怨根源。他抚摸着青铜狼首哨,忽然听见远处传来狼嚎,与夜莺的啼叫交织,形成独特的韵律——那是鹰与狼的共鸣,是智慧与武力的和鸣。
景和七年的秋日,当刘逸再次来到黄河流民安置点,隐军师的破庙已空无一人,唯有墙上用炭笔新画的“鹰狼共舞”图,旁边题着:“雏凤初鸣时,老狼归山日。”他知道,这位神秘的老者,定是去了该去的地方,而他的使命,便是带着狼神祭纹的秘密,在深宫中继续前行,让鹰与狼的传说,在九阙之上,重新谱写。
村口的老槐树撑开如盖的树冠,树底的青石上坐着个补渔网的老者。他的灰布衫打满补丁,却在袖口和襟摆处绣着细碎的狼首纹,针脚紧密如北疆狼卫的锁子甲。竹篓里除了渔网,还躺着半块刻着图腾的残碑,狼首与银鹰的轮廓在雨幕中若隐若现。
“老伯,能讨口水喝吗?”刘逸攥着衣角,故意踉跄半步,草鞋尖勾住竹篓边缘。半块残碑“当啷”落地,背面的“鹰狼共生”图腾朝上,狼首的眼睛处嵌着的蓝宝石,在雨中泛着幽光。
老者浑浊的眼睛抬了抬,指尖在膝盖上轻轻一叩,残碑竟自行滑回竹篓,滴在图腾上的雨滴凝成细珠,沿着银鹰翅膀的纹路滚落。“小公子走路当心。”他的声音像老旧的琴弦,却带着北疆特有的苍凉,“这碑是老夫捡的,上面的花纹,像极了苏家军的狼神祭纹。”
刘逸心中一震,狼骨手环在袖中发烫。他注意到老者补网的手法,每道结扣都是《鲁班经》中的“九连环锁”,网眼间距分毫不差,正是狼卫打造陷阱时专用的规格。“老伯见过苏家军?”他蹲下身子,指尖划过残碑边缘,“我舅舅说,狼神祭纹能让箭簇追踪敌人,就像雪狼在暴风雪中锁定猎物。”
老者忽然从怀中掏出片狼尾草,三两下编出只展翅银鹰,草茎间藏着三根细如发丝的钢丝,正是北疆雪狼的胡须。“苏家军的箭簇啊,”他将草鹰放在刘逸掌心,钢丝在雨中闪烁,“得配上‘鹰狼结’才能发挥威力,就像这草编,缺了鹰的眼睛,狼也寻不到方向。”
村口突然传来马蹄声,五骑黑马踏过泥泞,骑士袖口的蓝月纹在雨幕中格外刺眼。老者浑浊的眼睛瞬间清亮,指尖在竹篓边缘轻点,渔网突然绷直如铁索,网眼间射出细如牛毛的淬毒银针,两名骑士应声落马,眉心红点正是狼毒箭的标志。
“跟紧我!”老者起身时,草鞋竟未沾半点泥浆,踏雪无痕的步法在泥泞中留下狼首形浅印。他推开破庙木门的瞬间,刘逸看见门轴处刻着半圈狼神祭纹,正是苏家军暗哨的标记。
破庙内,老者从神龛后取出半卷羊皮纸,狼神九斩的剑招旁画着机关弩的改良图,弩臂处的齿轮结构与刘逸设计的“三连发装置”如出一辙。“老夫姓隐,”他指向残碑,“这狼神祭纹,讲究的是‘鹰狼共生’,就像黄河水,既能载舟,亦能覆舟。”
刘逸忽然注意到老者胸前的玉佩,半块银鹰纹玉佩与苏茹婷的陪嫁之物严丝合缝。“老伯认识我母妃?”他的声音发颤,狼骨手环与残碑产生共鸣,“她的玉佩……”
隐军师轻笑,从怀中掏出另半块玉佩,银鹰的翅膀上绣着细小的狼首纹:“三十年前,老夫在北疆雪原救过一位女子,她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玉佩上的银鹰,比雪还亮。”他望向庙外的追兵,渔网在手中化作银芒,“小公子,记住,真正的强大不是单打独斗,是让鹰的眼睛看懂狼的足迹,让狼的爪子护住鹰的巢穴。”
马蹄声渐近,隐军师忽然将残卷塞进刘逸怀中,掌心的老茧擦过他后颈的银鹰胎记:“顺着狼首纹的指引,去找北疆的狼神祭坛。”他转身时,灰布衫下露出半截银鳞甲,正是苏家军特有的狼首纹,“告诉苏定坤,隐某欠他父亲一杯北疆的马奶酒,该还了。”
破庙外传来狼嚎,刘逸透过门缝看见,隐军师的渔网在空中织成狼首形状,五名骑士被掀翻在泥地里,弩箭从槐树桠间射出,正是他改良的“狼爪弩”。细雨中,老者的身影渐渐模糊,唯有竹篓里的残碑,和掌心的草编银鹰,证明这场相遇并非偶然。
景和七年的谷雨,就这样在狼嚎与细雨中落下帷幕。刘逸握着半卷残卷,狼骨手环的温度与残碑的凉意交织,他忽然明白,隐军师补丁上的狼首纹,竹篓里的残碑,还有那句“鹰狼共生”,都是命运的丝线,将他与北疆的狼神祭典,与苏家军的过去,紧紧系在一起。
这场初遇,没有刀光剑影,却在平凡的补网、编草、对话中,埋下了改变深宫格局的种子。隐军师浑浊的眼睛里藏着的,是三十年的隐忍与期待,而刘逸掌心的草编银鹰,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化作振翅的银鹰,与咆哮的群狼,共舞于九阙之上。
村口的老槐树底,隐军师正坐在青石上补渔网,枯枝般的手指在网眼间穿梭,每道结扣都暗含《鲁班经》中的“九连环锁”机关术。
“老伯,这网补得真结实。”刘逸故意踢到竹篓,半块狼神残碑滚落出来,背面的“鹰狼共生”图腾在雾中若隐若现,“我爷爷曾是北疆的猎户,说狼神祭纹能避风雪。”
隐军师浑浊的眼睛抬了抬,指尖在残碑上轻轻一叩,内劲震得刘逸狼骨手环发烫:“小公子的爷爷,可曾见过银鹰旗?”他忽然从怀中掏出片狼尾草,三两下编出只展翅银鹰,草茎间藏着细小的钢丝,“当年苏家军的狼卫,就是靠这‘鹰狼结’在暴风雪中辨明方向。”
刘逸注意到隐军师补丁上的狼首纹,针脚竟与苏定坤铠甲的暗纹一致:“老伯,您知道吗?我舅舅说,狼卫的箭簇要刻狼首纹,这样箭簇会像狼眼般追踪敌人。”他故意摸向袖中的狼啸弩,“可我觉得,若在箭尾加个螺旋翼,能射得更准。”
隐军师的手指突然顿住,浑浊的眼睛里闪过精光:“螺旋翼?倒是与《鲁班经》的‘飞天梭’原理相通。”他从破袖中取出半卷羊皮纸,上面画着机关弩的改良图,弩臂处的齿轮结构与刘逸设计的“三连发装置”几乎一致,“小公子可曾见过这图?”
墨骁在树上差点摔下来,他认得这是隐军师方才补网时,随手画在地上的图。刘逸却心中震动,这改良图竟比他的设计多了个“狼神祭纹导气槽”,能将内劲导入弩箭,增强穿透力。
“老伯,您是不是……”刘逸刚要开口,村外突然传来马蹄声,五名瓦达细作闯入,袖口的蓝月纹在雾中泛着幽光。隐军师的竹篓突然绷直,渔网如铁索般飞出,内劲灌注处,网眼竟射出细如牛毛的淬毒银针,两名细作应声落马。
“带小公子躲进破庙!”隐军师的声音忽然变得清亮,踏雪无痕的步法在泥泞中竟未留下脚印,“墨小兄弟,射槐树第三根枝桠!”
墨骁的弩箭射出,老槐树的枝桠中弹出十数支机关弩,正是隐军师早年埋下的“狼爪弩”,弩箭刻着狼神祭纹,专破蓝月教的魂火防御。刘逸趁机观察隐军师的动作,发现他每踏出一步,地面的泥点便凝成狼首形状,正是狼神武学的“狼影步”。
破庙内,隐军师从怀中取出完整的《狼神九斩》残卷,每式剑招旁都画着对应的机关术图解:“当年你外祖创这九斩,本就是为了配合机关弩使用。”他指向第一式“裂空”,剑路竟与弩箭的抛物线完全吻合,“若将内劲通过狼神祭纹导入弩机,射程能增加三成。”
刘逸忽然想起前世玩过的弹道学知识,取出炭笔在残卷空白处画起抛物线:“老伯,若弩机角度调成 45度,配合狼神祭纹的导气槽,箭簇能穿透三寸精铁。”
隐军师的眼睛亮了,浑浊的瞳孔中竟泛起狼瞳般的幽光:“小公子,你这思路,与老夫当年想改良的‘鹰狼合击炮’不谋而合!”他从怀里掏出个青铜狼首哨,吹出声浪竟让破庙的梁柱震颤,“这哨音能召唤北疆雪狼,当年你外祖曾用它指挥狼群阻挡瓦达骑兵。”
细作的喊杀声渐近,隐军师忽然按住刘逸的肩膀,掌心的老茧传来温暖的内劲:“小公子,老夫知道你是谁。”他望向刘逸后颈的银鹰胎记,“当年你外祖将狼神祭纹融入皇室血脉,才有了这‘鹰狼共生’之相。”
刘逸浑身一震,这个秘密连苏定坤都未曾提起。隐军师却笑了,从怀中掏出半块玉佩,正是苏茹婷的陪嫁之物:“当年老夫救过你母妃的命,这玉佩,是她亲手绣的银鹰纹。”
破庙外传来狼嚎,隐军师的身影已闪到门前,渔网化作漫天银芒:“小公子,带着残卷去找苏将军,记住,狼神祭纹的关键不在战,而在和——就像这黄河水,既能载舟,亦能覆舟。”
当刘逸和墨骁在狼嚎声中离开时,隐军师的身影已与夜色融为一体,唯有地上的狼首形泥印,证明他曾来过。回到宜安宫,刘逸迫不及待地将残卷交给苏定坤,少年将军盯着狼神祭纹的机关图解,忽然跪地:“这是外祖当年失传的‘狼神机关术’!隐先生……定是当年被先帝流放的隐军师!”
景和七年的夏夜,刘逸在凤雏阁反复研读残卷,发现隐军师在卷末用狼血写了句密语:“狼首峰祭坛下,藏着蓝月教的‘血月之心’,唯有鹰狼共舞,方能破之。”墨骁趴在一旁,用隐军师给的机关图改良狼啸弩,忽然指着弩臂上的狼神祭纹:“小逸哥哥,这里的导气槽,是不是能刻成银鹰的翅膀?”
窗外,夜莺在银鹰旗上啼叫,刘逸忽然想起隐军师编的狼尾草银鹰,想起他补丁上的狼首纹,想起他在破庙前说的“鹰狼共生”。这位流民中的隐世高手,用看似平淡的互动,将狼神祭典的秘密、机关术的精髓,乃至对战争的理解,都融入了与他的对话和行动中。
深宫中的烛光,照亮了残卷上的狼神祭纹,也照亮了刘逸眼中的光芒。他知道,隐军师的出现,不仅是为了传授武学和机关术,更是为了告诉他:真正的强大,不在于个人的武力,而在于让鹰与狼、智慧与勇气、征服与包容,在碰撞中达成共生。
景和七年的秋日,当刘逸再次来到黄河流民安置点,隐军师的破庙已空无一人,唯有墙上用炭笔新画的“鹰狼合击炮”图,旁边题着:“雏凤啄壳时,老狼归山日。”他轻轻抚摸着狼骨手环,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狼嚎,与夜莺的啼叫交织,形成一曲独特的共生之音——那是隐军师留下的,关于鹰狼共舞的终极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