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弄来的吗？”
“这都是那些外门弟子弄的。”赤方说，“你应该知道吧？宝塔观里都是正式弟子，但是很多修炼者在成为正式弟子之前，都是从外门弟子开始做起的。”
季子剑点头。
“你是什么精怪？”他问，“能问吗？”
“这有什么不能问的，你听我的名字还猜不出来吗？当然是火精。”赤方说，“我和……我是真人炼丹炉里的真火，因长年累月吸收了丹药之中的灵性，开启了神智。”
季子剑恍然。
他有些好奇：“那你吃什么？吃丹药吗？”
“我们不像你们人族，辟谷之前离不开五谷。”赤方说，“我们只需要吸收天地灵气就足以维持自己的生存了，不过，真人还是要求饭堂给我准备火精，辅助我的修炼。”
“真人这点小事都管？”
“当然了。”赤方骄傲地点点头，“真人对我们每一个人都很关心。”
赤方这个像是在炫耀的样子让季子剑没忍住笑了。
季子剑去打了饭，跟赤方找了张桌子坐下，吃了没多久，季子剑就察觉到了很多道目光从他身上交织划过。
他有些奇怪，问：“我都来你们宝塔观这么久了，为什么他们还跟打量一个稀有物种一样打量我？”
赤方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不至于啊，竹影峰和七星洞的人也就算了，四方院的都已经很熟悉你了，怎么还会一直盯着你看？”赤方有些疑惑地看向季子剑，问：“是不是你又干什么事情了？”
季子剑摇头：“我能干什么事情，我昏迷了这么久，才刚醒……”
他忽然一愣，想到了。
“难道是因为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进素月潭修炼的事情？”
赤方眼睛蓦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季子剑。
“你可以进素月潭？”他过于惊讶，以至于声音音量很大，整个饭堂都听到了他的惊呼声。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了，齐刷刷地落到了季子剑的身上。
季子剑：“……你还可以再大声一点。”
赤方：“不是，你为什么可以进素月潭？”
“真人说的。”季子剑说，“我长年累月受缉妖剑剑意的影响，身体有不少损伤，真人让我进素月潭养一养身体。”
赤方看向季子剑的眼神瞬间变得嫉妒了起来。
季子剑：“你这么嫉妒地看着我干什么？你今年不是也拿到了名额可以进去吗？”
“你知道我为了拿到这个名额，付出了多少努力吗？”赤方气鼓鼓地问。
季子剑：“没事，等你来江宁府，江宁府这种好地方，我也安排你进去。”
赤方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季子剑点头，“虽然说可能跟你们素月潭的效果不一样，但我们也有类似这样的灵气聚集之地，对修炼有好处，尤其是你这样的火精。”
赤方顿时眉开眼笑了。
“那我记住了，等我下山以后，我就去江宁府找你。”
“可以。”季子剑再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