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不是这样在认为。
我闭上了忧愁的眼。睁开说明道,“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一生断无交集是怎么回事?她的人生没有爱情,或者只是伸手抓住然后消失的泡影。我则空虚到无法承受,恨她却又担心她”。
青春短暂。
她似乎很感同的向我低了一下头,然后精神了诱惑的身姿。告诉我,“遗憾是痛的傻瓜,你有那么多美女恋人。虽然不怎么开心,但也不必纠结傻瓜要把自己怎么样了”。
这种洒脱带个性倾向。
我向她倾诉道,“但是一看见她伤心我就难过”。
这不是情绪上的倾诉啊。
“对呀她不来找你你又不可能去找她”,她幸灾乐祸的说,“这是一个死局”。
她没有说错。
我就说,“看吧,我要是遇见她还是会拉她一把”。
当然,要是她不以陌生作为借口。
“你是功德圆满咯”,她替之感到惋惜的闲语道,“我仍旧万劫不复”。
这玩笑伤感到没有限度的地步。
“你说是吗”,我最后告诉她,“爱她就不愿意伤害她”。
仍旧作为闲聊。我希望每一个美女都能像她一样投缘。
我俩交涉到关于呆会儿的布局,提出了决心也向彼此承诺尽力,便朝反方向离开了对方。
我决定到祠院的灵堂看一看,这地方建得不错。远远的看见画皮银狐在路边可爱的看风景,我朝她唤去。
“我没有时间玩网游了,一天不能做三件事。赛一稿费的事似乎泡汤了。前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前景,但我是不会放弃的”。
坚持总能看见光。
“走的路子出现难题又该怎么办呢”?她向我望起脑袋说,“阅读平台是不是把你当神仙了,造成你生活局困仍然能给她继续工作”。
别提这纠结事了。
“哪里都是那样的,不是阅读平台才是那个样子”,我说,“这些人人家替她做了事她却拿不出钱来,这整个社会都是这样的失职而变得萧条”。
我还说的不是这个社会。
“她不负责任就会付出代价”,画皮银狐继续可爱的说,“为了保住工作就不得不负责任”。
这门塔修得那叫一个雄壮。
“什么样的书都在签约”,她忍俊不禁,“一些认真工作热情优秀的作者却总能被埋没”。
几只飞剑指着来人。
“是金子总会发光”,我这样说,“最近在做厨,能把工作和这件事做好就行了,网游真心没有时间”。
然后人又要上梯台了。
她感到生气的说,“那你怎么写这个故事呢”?
我总感觉她的样子像个孩子。
我就说,“要是我找不到代练的话,只能以后抽空去升级了”。
我的沉着、淡定于我、于旁人眼光都很肯定。
“这网游升级也不简单呐”,她转过头去,又回过头来,“升级太慢了也不行呐”。
就好像是自己的事情。
“所以最近等级不会有什么进展”,我就说,“不过我有特异功能,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图——你看我需不需要去收一个满级号,只要不影响工作就行”。
我很积极的配合她。
“可以啊”,她这样说,“等级号也不贵”。
我看她真是太恳切了。
“万一开新等级怎么办,不如去租一个号,我自己的号渐渐就跟上来了”。
所以我也不能怠慢。
“租一个号反而很贵”,她惊讶的说,“你想租一个什么样的号呀”?
现在,是担心着我。
“哎呀一个中配的满级号就行啦”,我说,“我玩她也玩那样”。
我释解她的紧张。
“哦”,她若有所思的说,“那倒不贵”。
这是问题的答案。
然后我告诉她,“人多害怕卡,人少又不好玩,这区能保持在高度人气就行了。家里竟然会有人认为网游是小孩子玩的东西,是坏习惯。呵,我说未成年禁入,是人类社会的文明产物。若不是因为这样,我也该满级了,层次至少是高配吧”。
我看见一个岩浆喷吐的气流顶起了一颗恶魔果实。
“你家里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人呢”?
两旁还有麒麟的守护。
我说,“美女,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的人都还有活着的呢,那种人我不告诉你为什么这么奇怪,就让你看她一眼”。
没有人认为守旧是一件什么好事。
“我听到一耳差不多就够咯”,她感到无语的说,“不理解不算是坏事,但她会影响你那就是坏事”。
那么她就会说,“玩游戏怎么会是好事”。
“长辈嘛,我们只能由着她一点对啵。所以我没有那么好的娱乐环境,所以这游戏玩成这样”。
其实这已经是第二波麒麟了。
“我知道你说的什么了”,她还是有些不开心。
如果老年人认为这是不良物质的话,那就会竭尽全力的阻止你。
“对啊”,我说,“玩个游戏都比不上人家,人家还说是我的错呢?我不找你给我投钱就是好事了,你却连玩都不让我玩了”。
我看见她笑逐颜开的可爱神情。
“你对她说呀”。
我望着她。
“说了是老古董了”。
当然了,在我的心里面,它是优良物质。
“是呀,这些又没有人能从表面看出来”。
但是,都会对你良益匪浅的。
“所以呀,我玩网游不是辛苦就是侥幸还好家里其它人通情达理”。
这便是生活的一道光。
仍旧很生气,“也不可能让什么人都开化对吧”。
有的人,你几乎没那个机会。
“是啊”,我说,“玩不了我们可以不玩呀”。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真气人”。
她还是气不过。
我俩商量着呆会儿的事,没有说到主体。但同样心有灵犀。然后她往更里面跑去了,而我也在后面慢吞吞的走了去。
当我看见画皮银狐可爱的身影挡住了一个人然后又跑到那个人里面去了。这个人老远便朝我微笑,我走过去便和她一阵寒暄。
我说,“过去,现在,指不准还有将来;这游戏,里面,外面,都流动着一些令人火冒三丈的怪物”,我是指人,“这些人自己的事弄不好还要去到处招惹是非,把一个社会弄得叫个乌烟瘴气还怯于承担责任,我想那种人应该过得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