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直面贾科：牛头社总部之战（上）

连日来的多元裂隙与脑波风暴，让整座城市乃至全球陷入无尽动荡。各处时空能量的交融，让现实与虚拟的边界越发模糊。人们似乎随时能见到来自异界的怪异场景或生物，也隐约嗅到牛头社暗流涌动的阴谋。而在这风雨欲来的局势中，一道最为关键的讯息终于传出——有人锁定了牛头社的核心基地位置，那里正是贾科亲自坐镇的“终极据点”。

“此处若不拔除，整场危机将无法终结。”

这是李霄对所有伙伴作出的判断。尽管世界壁垒松动与多元崩塌是个大难题，但牛头社首脑贾科所掌控的“脑波装置”无疑是点燃末日的导火索。只要能摧毁或封锁装置，就能为人类赢得喘息之机，也为封印裂隙赢得宝贵时间。

暮色四合，城市远处天空映出一片深沉的紫红。就在这时，李霄、苏弹弹、白山爷爷、叮当和庄闹等核心成员乘着一辆无标识的黑色厢式车，悄悄驶进一片高墙电网环绕的废弃工业园。这里据情报称正是牛头社的秘密“大本营”。

车子停在掩体后方，众人悄然下车。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老旧厂房，外墙涂层斑驳，院内冷冷清清，却能感受到隐伏的杀机——钢架结构上不时闪过红外扫描，暗示大量安保措施正在运行。几名潜伏队员则在远处监控，他们透过热成像镜头看见厂房深处似乎人影来回，安保更严密的区域或许在地下。

“按照侦察部给的坐标，牛头社真正的中枢就在地下一到三层区域，那里架设了‘脑波干扰’核心装置。”庄闹低声介绍。他与技术人员整合了各方情报，好不容易确认此处位置，“贾科本人大概率也在这里坐镇。”

“那就直捣黄龙。”李霄抚着背包里那把进阶后的键盘，目光坚定。连日来他们一直忙于裂隙封印，虽略感疲惫，却不愿再给牛头社喘息时机，必须一鼓作气解决贾科。

“大家务必小心，该处肯定危机四伏。”白山爷爷提醒。他手中拄着拐杖，身形飘逸如昔，却在阴影中透着沉着。若非他从玄轴空间赶来，此番行动难以确保成功。此刻的他正注视四周警戒，感知多处符文陷阱或电子干扰的气息。

苏弹弹压了压棒球帽的帽檐，握着特制摄像机：“庄闹和我负责留影和信息传递，以防一旦我们得手，要第一时间让世界知晓牛头社的罪行，再也不给他们暗中翻盘机会。”

叮当则以键盘内置的数字形态对李霄提示：“老大，我扫描到前方有数道激光阵列，可用Shift+Ctrl+PathClear指令尝试干扰；不过对那些近身守卫就要靠你们配合火力或灵能啦。”

“明白。”李霄轻轻敲击几下键盘，一道淡金色涟漪扩散至前方障碍，那些交错的监控激光随之短暂闪烁，随后暗下。众人抓紧时机疾行穿过院子，潜入厂房主建筑。

走进厂房，先是昏黄灯光映照在锈蚀的钢梁上。空气带着霉味和机油味，四周散落机械残骸或废旧仪器。毫无疑问，这个外表破败的厂房，内部却别有洞天。

小队警惕前行，不久就遭遇第一批牛头社守卫。那些黑衣特工手持高能武器，紧急拉响警报，一边压制射击，一边呼叫增援。苏弹弹与庄闹立刻闪到掩体后侧，录下画面；白山爷爷袍袖一拂，掷出几张灵符，在空中化作金光落向敌方，炸得他们抱头鼠窜。李霄则果断举起磁能手枪，结合键盘魔法新的快捷键，对准敌人的枪口强行“Alt+F4”关闭——那些武器当场失灵，一时火花四溅。

前几名特工措手不及，瞬间被击倒。可更多人从远处赶来，子弹呼啸中，程枫与方雨（先前只在背景登场，这里可作为配角）也埋伏在高架平台给予掩护射击，一时间火光与爆破响彻厂房。群众抵制牛头社后，牛头社精锐相对缩减，但仍有一股顽强战斗力，拼死守护基地。

“快，用Shift+Space把那面钢板瞬移到通道口！”叮当在耳麦里向李霄建议。

“好！”李霄当即敲下快捷键，键盘泛起金光，一块大型钢板突兀地从角落跳到通道中央，挡住了增援特工的去路。

“这能力真神了！”苏弹弹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叹，在镜头里录下“瞬移钢板”的过程——日后若发布，必定轰动。

白山爷爷见敌人被阻，立即挥拐杖释放符咒，将那些特工引发的火力全部弹开，最终破其阵形。

短短数分钟激战，小队顺利夺下厂房主控室。牛头社残敌不敌联合攻势，纷纷折返更深处逃命。

“根据地图，这里下方就是核心区入口。”李霄扫视主控室，找到一台电脑终端。与叮当协作下，他很快解锁内部系统，看到屏幕上显示的“Underground Facility Layout”——地下一到三层结构详细布局。标注在三层中央区的一个巨大圆形符号——那便是“脑波装置”所在位置。

“可怜的家伙们还真把这里打造成堡垒。”苏弹弹翻看简图，看到数道安全门与警戒炮台分布在各走廊口，令人生畏。

庄闹皱眉：“还有时间吗？一旦贾科察觉我们在这儿，他或许会立刻发动脑波冲击，先拿我们开刀。”

李霄沉声：“没得选。必须趁他没正式启动前抢先一步。”

白山爷爷深吸口气：“好！咱们突入地下吧。我能施展符阵屏蔽部分监控，叮当也能封锁电磁讯号，给贾科来个措手不及。”

话音一落，小队再次整合队形，沿着主控室另一端的电梯井进入地下一层。狭长通道两侧装着白炽灯，发出刺眼光芒；空气中弥漫淡淡焦糊味，似乎先前交战波及此处设备。路上零碎地能见到牛头社特工尸体或躲在暗角的伤员，已无力阻拦。

“越往下越感觉压抑……”苏弹弹皱着眉，仿佛能听到某种低沉嗡鸣从地底深处传来。像是一台怪物心脏在暗中跳动。

当小队突破两道厚重安保门，终于抵达地下二层时，面前豁然开朗。这里是一座巨大的圆环形实验大厅，穹顶高耸，中央搭建着类似升降平台的结构，四下散落各种研究仪器和数据柜。纵横交错的电缆汇聚在大厅中央那半球形设备上，正散发着妖异的紫红光——显然就是脑波装置的核心主体。

更让人震惊的是，装置旁站着一个瘦长身影，黑发服帖、神态冷峻，一只高科技眼镜折射幽光。正是牛头社首脑——贾科。

“啧，你们还真能找上门来。”贾科不慌不忙地转过身，扫了众人一眼，“李霄、苏弹弹、白山爷爷……以及你们所有插手者，都到齐了么？看样子，今天就是决胜时刻啊。”

白山爷爷拄拐杖上前，严厉道：“贾科，局势已到这般地步，你何苦再执迷不悟？那些裂隙和脑波干扰只会把世界推向毁灭。”

“毁灭？”贾科嗤笑，“我更愿称之为‘新生’。当人类世界陷入混沌深渊，唯有我的‘脑波帝国’能提供统一方向。所有人都将在精神层面‘臣服’，免除恐惧与纷争。不是很好吗？”

李霄目光锐利，指尖悄然敲击键盘：“你这不过是洗脑独裁，何来正当性？你视人命如草芥，连牛头社自己也不过你的工具。”

贾科耸肩：“成王败寇罢了。你们自诩英雄，我却看见的是自不量力的闹剧。神域防火墙？多元裂隙？嗯，确实给你们带来不少凝聚力，可抵得过我此刻只需轻轻一按就能激活的脑波终极形态吗？”

他随手指了指半球装置顶部，那里有一只金属手柄般的操控器，闪烁紫光。“要是我在此按下启动，整座城市乃至更广阔地区的人，都将情绪失控，最终变得极度狂躁或完全顺从。你们要阻止吗？可以。可你们得先打得过我，以及这个装置。”

白山爷爷想要释放符咒制伏他，却发现在场周围悬挂着多个抑制器，可以削减灵能威力。他当即低语：“小心，那些装置干扰我符文，也影响叮当的信号。”

贾科心知对手不好对付，大手一挥，周围暗影里隐现几十名黑衣特工与数架半机械改造战士，个个装备精良。轰隆数声，几台类似小型机甲的金属造物从角落滑出，炮口齐齐对准小队。

“果然埋伏周全。”苏弹弹轻声说，一边护住庄闹，以免他被乱战波及，“看来只能硬战了。”

“没错，咱们必须挤到那脑波装置旁，阻止贾科按下启动。”李霄紧握键盘。叮当的声音在心底提醒：“这里电磁环境复杂，小心进阶快捷键失效。需先破坏干扰设备。”

“大家分头行动！”白山爷爷沉喝一声，“我牵制特工，李霄你突击主装置；苏弹弹、庄闹掩护远处摄录与情报联动，必要时封堵敌人增援。”

刹那间，刀光与炮火再度交错，激烈战火在地下大厅爆发。小队分成数股人马向不同方向突进，牛头社守卫则拼死阻拦。贾科静立在装置旁，似乎饶有兴趣地观望这场殊死搏杀，脸上浮现一抹冷酷笑容：“就让我看看你们到什么程度罢。”

战局打响，不可逆转。李霄施展多项新快捷键，与叮当合力将敌方机甲武器一次次短路；白山爷爷灵能受干扰，但仍能以身经百战的经验，掷符破阵，一路斩将。苏弹弹一边记录下关键战况，一边用自身见识和舆论号召力稳定队友与在线观众的心态——许多媒体都在远程直播转播，期盼看见牛头社彻底落幕的时刻。

“庄闹，快去释放现场画面到全网，让民众见证牛头社贾科终结的过程！”苏弹弹高声嘱咐。庄闹立刻切换通讯设备，将画面实时传到指挥所，不久那些志愿者也把流信号推送到各大平台，掀起全网的期待：“李霄他们与牛头社的最终决战，正在打响！”

然而，就在小队杀得正酣之际，贾科也终于动身。他冷哼一声，将手伸向那个紫红色操控器，眼看就要按下——

“别让他开启脑波！”李霄脸色一变，猛地敲击“Shift+Space”想瞬移过去夺下手柄。可周遭强电磁干扰骤起，使得他一击失效，只能半途突进一两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