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丹田烛火燃,青楼夺火钻

(青墟山·圣火祭·红袖招青楼)

卯时三刻,红袖招的胭脂味混着硫磺香。墨尘对着铜镜翻白眼——脸上的浓妆盖不住左臂的龙纹,头上的凤冠插着剑匣小剑(已进化为话痨火精),身上的襦裙绣着月璃连夜赶制的“防火咒纹”。

“老板娘,这裙子开衩到大腿根了!”他扯着吊带袜(太阴纹防火材质),“初代老祖宗不是说‘男扮女装’吗?你确定不是‘女扮男装’?”

月璃男装亮相,玉冠束发,腰间九节鞭换成折扇,袖口露出的青铜镯刻着“龟公”二字。她上下打量墨尘:“胸垫塞了吗?”递来两团棉花,“燧人火钻藏在花魁的亵衣里,不用‘波涛汹涌’怎么接近?”

“叮!宿主当前魅力值:9.9分(满分10)!”火精趴在凤冠上吐槽,“老板娘的男装魅力:10分!建议立即原地结婚!(被冰棱砸中)”

“闭嘴!”墨尘和月璃异口同声。青楼外传来圣火祭的钟鼓,三十六盏青铜灯柱升起,每盏都刻着“燧人氏钻木取火”壁画——画中钻木的青年,容貌与墨尘俨然一样!

“记住,”月璃往他嘴里塞了颗冰魄丹(可伪造处子落红),“花魁赛的考题是‘点燃圣火’,但真正的燧人火钻……”她掀开折扇,扇面浮现悬棺客栈的青铜棺——棺头嵌着的火钻,正是壁画中钻木的尖端!

“盗天手的第一堂课:真假虚实。”青铜鬼面人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圣火是假,棺火是真。”镜中映出墨家村的遗址,废墟中央的青铜碑正在吸收圣火祭的灵气。

“轰——!”

青楼突然震动。墨家的翻天印破窗而入,墨无常的声音从房顶传来:“弑神者遗孤,纳命来!”印中喷出的尸毒凝成墨家村村民的怨魂,每个怨魂都举着“废柴去死”的火把。

“尘儿,用烛火!”月璃甩出九节鞭,鞭梢青铜铃震碎半数怨魂。墨尘左眼的烛火暴涨三丈,点燃青楼的纱帘——火焰中浮现出燧人氏的虚影,正是悬棺客栈的火钻!

“燃灯境·烛火初照——焚天!”火精化作三昧真火,“宿主当前火力:可融化玄铁!副作用:头发卷成鸡窝~(偷笑)”

“闭嘴!”墨尘挥动断剑,剑匣吸收怨魂能量,匣身浮现出“燧人火钻”四字古篆。他看见花魁的亵衣里,火钻正在吸收月璃的胭脂——正是焦尾琵琶的女娲石粉末!

“月璃!扔胭脂!”墨尘盗天手抓取火钻。月璃甩出胭脂盒,粉末在空中凝成“归藏”二字,破解了圣火祭的结界。火钻迸发万丈红光,照亮青楼地下室的青铜祭坛——祭坛上刻着九大禁区纹章,中央躺着的女尸,容貌与月璃一般无二!

“那是……第八代太阴星主。”月璃的声音颤抖,“我的前世。”她扯开女尸的殓服,心口嵌着的补天石心,刻着“墨尘”二字——正是悬棺客栈的历代尸骸!

“轰轰轰——!”

三大宗门的修士破墙而入,祭出的法器都是禁区主的命魂剑。墨尘盗天手触碰到命魂剑,突然看见剑中封印的古神——祝融的残焰正在火钻中燃烧!

“原来……燧人火钻是祝融的心脏。”墨尘冷笑,断剑斩向祭坛。剑匣吸收祭坛的灵气,化作“葬天剑域”,将修士困在弑神夜的回忆里——每个人都看见自己被青铜碑吞噬的画面!

“啊——!”修士们崩溃逃窜。墨尘左臂的龙纹突然蜕皮,露出底下的青铜咒纹——正是初代盗天者的弑神印记!月璃趁机弹出冰针,封印了宗门长老的修为。

“现在取火钻!”月璃掀开女尸的亵衣,火钻突然融入墨尘的丹田。他看见自己的经脉里,三岁时的婴儿正在点燃烛台——烛台上的火苗,正是月无霜的冰蝶所化!

“燃灯境·烛火初照——圆满!”火精进化为三足金乌,“宿主当前状态:

√烛火境(100%)

√盗天手(初级)

√处男烛火(纯度100%)→可点燃补天石心!”

“闭嘴!”墨尘脸红。月璃突然贴近,在他耳边低语:“现在,用你的烛火……点燃我的石心。”她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补天石心——石心裂缝中,渗出的竟是墨尘的心头血!

“等等!这是初代的陷阱!”青铜鬼面人突然出现,“火钻里封着祝融的残念,会吞噬你的灵魂!”他甩出半块面具,与墨尘的面具拼成完整——面具上的“葬天”二字,正是剑匣断剑的名字!

“轰轰轰——!”

火钻爆发神火。墨尘看见自己的灵魂被吸入火钻,看见祝融的记忆:九大禁区主联手镇压古神,初代盗天者持剑斩向天道,月璃的前世们在火中哭泣……

“尘儿!醒醒!”月璃的琵琶声震碎神火。墨尘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月璃怀中,她的补天石心正在吸收火钻的能量。剑匣小剑化作火种精灵,钻进他的丹田。

“宿主触发隐藏任务——《古神的馈赠》!”火精投影出属性面板,“获得:

√祝融残焰(可焚烧天道法则)

√燧人火钻(时空穿梭媒介)

√处男之证(老板娘的香吻一枚~(坏笑)”

“闭嘴!”墨尘和月璃再次异口同声。火精吐舌:“傲娇夫妇~(逃)”

“现在信了?”月璃掀开女尸的殓服,露出内衬的“第八禁区主夫人”字样,“我们的命运,从三千年前就被刻在青铜碑上。”她指向地下室的青铜碑,碑面倒映出墨尘和月璃的前世——正是楔子中持剑斩天道的画面!

“盗天者的第二条准则: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墨尘冷笑,盗天手抓取火钻的能量,修补剑匣的裂缝。他看见剑匣里的历代盗天者尸骸,每具尸体的左手都戴着与他一模一样的青铜镯——正是月璃的聘礼!

“墨家听着!”墨尘跃上青楼楼顶,烛火从左眼迸发,映亮全城的通缉令。他甩开花魁的襦裙,露出底下的防火铠甲(月璃的吊带袜进化版),“燧人火钻,我取走了!”

“找死!”墨无极祭出本命剑,“九大禁区主的怒火,你承受不起!”剑身浮现出武神战戟的虚影,戟杆上的万千命魂,赫然都是墨家先祖!

“是吗?”墨尘挥动断剑,斩落本命剑的禁区锁链。剑匣吸收命魂能量,化作“葬天剑域”,将墨无极困在弑神夜的回忆里——他看见自己被青铜碑吞噬,化作镇压古神的锁链!

“啊——!”墨无极崩溃跪地。墨尘盗天手触碰到他的命魂,突然看见禁区主的阴谋:九大青铜碑正在吸收修真界的灵气,喂养被镇压的古神,而墨家,正是禁区主的傀儡!

“现在,该揭开真相了。”月璃弹出冰针,封印了所有修士的修为。她掀开女尸的殓服,露出底下的《归藏图录》——每字都是古神的真名,每幅图都画着墨尘和月璃的宿命!

“尘儿,记住,”月璃将剑穗系在他腰间,“盗天者的第三条准则:不要相信眼睛所见。”她指向青楼的青铜灯柱,灯柱上的壁画突然变化——燧人氏钻木取火,变成了初代盗天者斩落天道善尸!

“轰轰轰——!”

圣火祭的青铜鼎突然炸裂。墨尘看见鼎中喷出的灵气,竟是古神的血肉。他挥动断剑,斩向天空,剑匣吸收灵气,化作“藏天棺舟”,载着他和月璃飞向青墟山巅!

“下一站,种玉境。”月璃的补天石心突然飞出,嵌入棺头的“月”字凹槽。墨尘看见棺身的太阴纹,突然明白:所谓种玉境,就是用古神的血肉,洗髓伐骨,凝练大道根基!

“宿主当前任务:

√前往洗髓池

√炼化燧人火钻(燃灯境圆满)

√攻略老板娘(进度10%)→奖励:冰火两重天修炼法!(被月璃冰棱砸中)”

“闭嘴!”墨尘扶额。他望向远方的青铜碑,碑面倒映出自己的脸——左眼烛火,右眼月光,正是楔子中的双重瞳孔异象。

“月璃,”他握紧断剑,烛火与月光交织,“下一次,我要让所有人知道……”

“知道什么?”月璃转身,指尖凝出冰蝶,正是楔子月无霜的形态。

“知道……”墨尘左眼烛火照亮她耳后的星鳞,“盗天者的烛火,永远不会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