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回两情相悦实是堪伤
话说商君在有施国，睁开眼就看到妹喜在身旁，而连服侍的丫环都不要，都是妹喜给弄，嘘寒问暖，可谓是无微不至的关怀倍至，很令其感动。
商君见妹喜服侍的如此周到，就爱怜的说道：看我在这里，把你忙坏了。
妹喜却幸福的说道：这点不算什么。只是你在身边，我做什么都高兴。
商君却说道：把你忙的哪块，我心里会过意不去地。
妹喜却说道：又不是你要我去做得，是我愿意得，你没必要自责么！若是你这样说这些，反觉得外道了，就是把我当外人看么！
商君笑说道：我是疼你不过来呢！不愿意看到你如此辛苦。
妹喜听了说道：若是真的心疼我，那有一天我嫁了过去，你多疼疼我就行了，也就算我没有白忙这些为了你了。
商君听了说道：果是那天到了我那里，我什么事都不会让你做得。我已经把你所有的好，尽数收藏在这里（手指心）了。
妹喜说道：我感觉到情爱的美好。让我只想爱你，一辈子不放手。世上千千万万的人，只一个你值得我这么深深的爱。可是我又害怕......
商君揽其入怀的问道：你害怕什么？
妹喜头垂其胸怀的说道：我害怕我们太好了，好到若是有一天......那样会更加伤心得。
商君说道：我们不会得，不会有那一天。
妹喜却说道：就怕老天爷也妒忌我们的好。往往越是好的，越是不会让人称心如意得。有时，好事又多磨，只怕人经不起这考验。
商君说道：是的，有时候真是弄不明白。感情是用来维系的，而不是用来考验。信任是用来沉淀，而非用来挑战的。可是老天爷有时就喜欢捉弄人，好像你不作出些事来就不行，这世上就不足于精彩，哪怕你把这世搅得天翻地覆才好呢！这世上好与坏.正与邪.善与恶.美与丑并存，可能就是这个道理吧!
妹喜却说道：都道初恋难成，可是初恋又有多少人成得？世间的美，大多来的突然，去的无声，哪怕只留一缕也让人无限回想，却猝不及防。当真正的美好逝去的时候，回忆又能挽留什么？就怕好景皆虚设：纵然情深一场，最后不过是旧梦一个；纵是爱的轰轰烈烈，最后也只是如梦一场。
商君说道：放心好了，我就是那个懂你欲语还休的喜欢，懂你明月窥人的想念，懂你走过万家灯火的期待，懂你唱尽笙歌的悲喜。
妹喜说道：你看院里的那枝花，它每一次开落，惊动不了世人，但都深深的牵系着我。
商君说道：世上伤病千百种，情伤病入膏肓，心病无药可救。放心吧！起码我们不会。
妹喜说道：深情的爱一个人，哪怕相顾无言，只是彼此相望，只要守着对方，也觉得岁月静好，生活值得期待。
商君说道：是的，爱到深情时，事事都以她为中心。因为爱，情绪会因她喜而喜，她伤心而伤心，她难过而难过。只要她好，一切都好。
妹喜五味杂陈的一笑说道：都说：情到深处是想念，爱到深处是无言。我常常会让自己一个人在某一个地方.夜晚，卷缩在角落，回忆曾经那个深爱的你。
商君说道：若是这样，不如调整自己，提升自己，用更好的姿态面对这些。只有活得自带光芒，才会觉得这世间无比美好。
妹喜说道：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你一片心他，却不知他有没有心与你。但你揉碎真心爱一个人，就会把所有的期待放在对方的身上，却不知对方领不领情!
商君说道：有道是：君子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世上的事，说不清，也很难厘清。世间万物，皆是过客。既然人生匆匆皆过客，那何必执念是与非？所有让人痛苦的事情，都是因为人太过于执念。
妹喜说道：我明白，有些事，划过心房，刻骨留痕，又能徒留几许？终是无奈的一声叹息，和一世的离殇。
商君说道：所以，人生艰辛，别和自己过不去。一生，只讨好自己，只取悦自己，按照自己的内心去活，余生，值得。
妹喜说道：谁知道？遇到真爱，便无法再容下他人，再也看不到其他人的好，只想一心一意经营彼此的那一份感情。可是，有谁知这条路走起来有多么的难。
商君说道：其实，真正难走的路，不是从后面走到前面的距离，而是从起点走到你想要走到的那个地方.或者是那个高台和梯口。
妹喜听了却说道：汤由哥哥，不知为你弹只曲子如何？
商君听了高兴的说道：好啊！妹喜妹妹请。
妹喜就唤丫环取琴具，去牡丹院把琴具置好。
丫环翠儿应之，随之转身离去。
商君与妹喜不一会就来到牡丹院，眼前满是牡丹花的喜庆，不由得心情大好。
商君笑说道：想不到，这里的牡丹花看得如此喜庆。
妹喜就笑说道：不知怎么地，今年的牡丹开得分外好，好像有喜事要发生似的。
商君就指着那一簇簇绽放的牡丹花说道：妹喜妹妹你看，这牡丹花开得真看啊！有红有白，有黄有紫，有绿有蓝，看这还有黑色的，真是：白.黄.粉.红.紫.墨紫(黑).雪青(粉蓝).绿和其他的一些复色，却是:色泽艳丽，玉笑珠香，风流潇洒，富，雍容华贵，国色天香。
妹喜听了却吟道：淡粉白紫黄，玫红应尽有。肉深银上品，黄绿犹为贵。寂寥老花枝，几回疏雨郊？国色次第开，一枝露凝香。花繁锦绣堆，怒放若烟云。花开富贵图，傲然且壮观。夺目霞千片，众芳惟牡丹。
商君听了笑说道：说的好，好一个众芳惟牡丹。
妹喜继续说道：争奇一斗艳，含笑又珠馨。冠绝群芳首，芳菲动亦静。
这时翠儿过来，告知主子琴具都弄好了。
妹喜听了说道：前面引路。
翠儿前行，引主子来到水榭亭。
这个水榭亭处在水中央，除了一径通向，却是渌水环绕，堤岸青枝绿叶......水榭亭除了琴架琴具，还置放了一些水果茶水。
妹喜让丫环们退去。
翠儿引主子来到水榭亭，见任务完成，就与另两位丫环自动离去，只留商君与妹喜。
妹喜坐琴前，调试琴弦几下，随之纤手玉动了起来。
但听音乐一响，好像那堤岸绿柳也轻舞起来，山花烂漫争妍。忽闻嗅是一缕暗香漫过，悄然拂覆周围环境，带着季节向深的足音，剪集着一段时光的静谧，把往事扉页上所有的过往一一翻过，仿佛让人看到了春光明媚动人。随之琴弦再一动，这个春天的故事顿时改变，一副伤春的场景......
商君听完妹喜的琴曲，不由得的感叹道：此曲幽美，却能把人带到一种梦幻而又美好的境界里，只是不免带着一些伤春悲秋的情绪。
妹喜本来还想继续再弹一曲，却听她的汤由哥哥在感叹，也就罢手近前的问道：汤由哥哥，刚才的琴曲，竟也让你感觉到了伤春悲秋的情绪，那何不说来一听？如何的伤春悲秋啊？
商君听了说道：一首好曲，通是有感而发，否则又如何能弹出此等乐曲来呢？说此曲天籁之音，也不为过。大有：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妹喜听了却说道：汤由哥哥，过誉了。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感觉到我曲里的伤春悲秋的情绪呢？为什么不是我身心上的情绪呢？
商君就说道：对一个弹琴的人来说：一个人所做的事情，往往由其思维而起，发自身心，付之琴弦。一个人的内在情绪，虽然不易表露，却通常拂附之用具，琴弦琴意却暴露了她的情绪走向。琴意的不同，理解的方式就不同。你所弹的琴曲，可能是你的一种理解方式，但别人可能理解就是另外一种方式。
妹喜听了说道：汤由哥哥，可是你就好像已经走入我的内心。不，就是走入了我的内心世界，并且还感觉到我心情里的风雨。
商君听了不语，而是看着面前这个小女人满是深情款款对自己的样子，心里话：若是我有朝一日一旦离开她，只怕伤的她更深，将会对她是致命打击。你太投入这份感情了，我却不能伤害你呀！我不能，一定不能伤害你，我一定娶你。放心好了，等我的花轿吧！你跟着我，找上我，没错。
妹喜见她的汤由哥哥不语，神情恍惚，就问道：汤由哥哥，你在想什么？
商君被妹喜妹妹一扯衣襟而缓过神来，就笑说道：哦！没想什么啊！噢！你刚才说什么了？
“还说没想什么？明明你的话语已经暴露你在想什么了，还说没有，原来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哼！”妹喜听了就撅嘴说着，是赌气便走。
商君一见，忙上前位住说道：妹喜妹妹，我真的没有想什么，真的！
妹喜挣扎的说道：你一定是想了什么，还说没有。想我真心对你，你却真心过吗？人前面对面，不知你心是什么心，我还与你脸色什么？放开我。
商君一把将妹喜抱在怀里，附其耳旁说道：妹喜妹妹，我真的没有想别的什么。
妹喜不信，继续挣扎要离开。
商君揽其更紧的说道：我只是想了，你对我这么好，我不能伤害你，一定要娶你。
妹喜不再挣扎，仍问道：你刚才真的是这么想得？
商君甜蜜的说道：真的是这么想的，要你今生做我的女人。
妹喜听了，也就手围抱着对方，一种幸福甜蜜的感觉由心头涌起，就说道：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着你的花轿呢！恨不得现在就是你的女人，永永远远与你在一起。
商君说道：我也是这么想，我们在一起，生一堆娃，壮大.富强殷商，推翻大夏国。
妹喜听了就一推开对方的说道:给你生一堆娃，你把我当什么了?当......
商君见之就说道：我......你我在一起，不就是......不......
妹喜说道：好，就算在一起，到那时给你生一堆娃可以，谁叫我那时成了你的女人呢！可是，你又说什么“壮大啊！富强啊！推翻大夏国”，这与这些有何关系？这不是带有政治色彩吗？照你这么说，我若不是有利用价值，别人有利用价值，你就心在别人地方了？原来你不是真正的与我在一起，却满带着政治目的耶！
商君听了说道：就算我说的这些不对，我不带着政治目的，我不推翻大夏国。就算我不起来灭夏，迟早有人反抗。你以为天下诸侯万众一心臣服大夏？其实个个都想着怎么摆脱.或是存在灭夏之心。可是，我不壮大.富强殷商，迟早会被大夏灭亡。看夏天子，统一万国诸侯，谁不听之，随之都有可能被灭。不仅仅是我殷商，就是你有施国，谁不受其盘剥？谁又忍受得了？夏王暴戾恣睢，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唉！人无远虑，必有后忧，终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妹喜听了就话又转的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做个平凡的人，只是想过个与世无争的生活。
商君说道：你想的美好，可是别人会给你美好的平凡吗？你想与世无争，可是别人想与你不争吗？
妹喜听了就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你就说你刚才听了我的琴声，你理解里面多少什么？
商君也就说道：听了你的琴韵，其情.其意.其思.其想，满是婉约的风致，深情无限，却是细腻的情感敲击着人的心灵。又仿佛是一幅画，云渺渺水茫茫，青山长在，绿水长流，那斜阳.遥山.绿水.小桥.殿楼.围墙.人面.帘钩等物象的意境，别有一种春光，真是江山如此多娇，充满着诗情画意。那个春天的气息，生动的画面，动静相生，淋漓尽致。琴韵里的清旷.闲雅.一种春光明媚是万物竞发着，有那明月.烟火.灯光.笙笛.歌舞......
妹喜听了说道：你刚才不是说有伤春悲秋的意境吗？可是我听了你这一说，好像没有伤春什么得？
商君就说道：因为你的琴韵醉人心田，疏狂着欢喜，却有背后的孤独，流露出离别的无限伤感。那原野的秋草还带着春天的芳香，离恨却折磨着人情绪。那个春花灿若云锦，灿若繁星，却因无情的风雨，落花流水却添悲。想起那一朵朵溢香滴露的花的美好，有桃花红，李花白，菜花黄，还有许多许多不知名的花朵，一种春光，却满是春的生命活力。如今想起它们，花开花落几春风？缕缕清香飘散去，好像是昨日的事情，点检形骸，愁生心海。
妹喜说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了。
商君说道：何曾不是？琴韵的意境是：本来，是漫步花径的路上，却见一朵朵花粉嫩娇艳，闻嗅着花香，看着蝶儿飞舞。只见那蝶儿翩来，彩衣扇动，一翕一合，轻吻着花瓣，从这朵到那朵优雅的飞翔，花儿呈姿艳勾引，蝶恋花绕着不肯离去......
妹喜听着。
商君继续说道：本来是多么美好的场景，忽然来了风雨。可是逆风不解意？妩媚的姿态遭凋零，却恨花不同？两三点雨眼前，忧愁风雨，何况落红无数，中间多少行人泪？曾闻花香送床前，曾见花中娇客夺眼帘，那个十里飘香芳华伊人，何是愁绪一点一点映眉间？何还言夕坠花飘零？那一场风雨扰了谁的春梦？渐渐勾起的念，却迷茫在人心里孤寂。辗转梦呓的情迷，何却是人的一丝残魂？隔岸江头谁的影？那叶花红瑟瑟还恍惚，可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了，却惊艳老天也妒忌？卷地西风起，风吹雨打到处是，眼前的大好河山被洗涤，弱不禁风的花红地一遍。清愁不断，触目惊心花溅泪，却是笑难对，易愁是空落落一去风华残痕迹，犹有花枝俏？
妹喜听着，也就说道：从风雨雷电中欣赏鸟语花香，看庭前花开花落宠辱不惊，谁怜月影孤寂绢卷？望天空云卷云舒去留无意，花容月下一脉香为谁？却是万般柔情画中谁画？那一年，十里繁花旖旎妖娆地，轻悄枝头的新绿从来没有约定，却采了一缕月色柔情无限不知付谁，就中有个风流恰似心碎。都处在烟雨迷朦之中，此情谁知？当时别有情？花深深映着朦胧老月，却是一念一伤心，此生谁料泪空流是不是？
商君说道：春愁最愁人。春风惊起一场春寐，何是把雨声作风声？绵绵细雨织着谁的心？又是谁在曲折蜿蜒的雨巷等候谁？看轻烟淡水萧雨霏霏堤岸，长亭陌上谁撑着避雨伞？澄澈水里什么人的影子凌波上？哀怨惆怅.心醉神伤地还在凝望。那小船里传来一曲离殇，一滴雨也涟漪晕开一怀忧伤，连鱼儿都懂得沉渊不来打扰，何就是那人不懂得来到?雨不停的敲打楼台窗瓦在想说什么?那春风柳花招摇着又着了谁的离苦?又是谁夜试看着春残花渐落实属不应该.
妹喜说道：和泪弹一曲相思，指望能懂。落落疏帘，空邀月影，却是肝肠寸断独奏。草长莺飞的旖旎风光里，一声声叹息，惆怅里只有暗自嗟叹。散落的离殇，一春一秋的寂寞，却是红尘离歌绝响。那些流不完的清泪，感伤的心时而凄迷，怎一个愁字慨心底无限述絮？飘浮的思绪在游离，带着一缕孤单，轻展着那一刻愁怨，勾起多少风花雪月眼前？记不清多少次却是没有。烦恼心儿里怎似从前？仿若是千年种下的缘，踏梦寻来，却是曾经的心灵碎片，如何收拾起？轻轻一个回眸，眉间淡淡的忧伤愁起，抚慰来只有自己。
商君说道：潸然泪眼低处，不觉花发旧枝上，却说不尽风流凝枝上，谁会当年旧烟月？却是一场雨落凄凄就。何就一朝一夕结梦衣？花开一春离殇，飞思绪乱梦断残，着了谁人身心上？孤冷凄清此境，字句使人愁，何是染了残月携雨珠还个春秋？看吹散的花叶两生离情，清愁枝.地上谁人管？何是孤影与月为伴？还有这场雨露珠泪凄惨，却姿态低落.哀婉不胜是愁袭眉上。缕缕情丝细细心头，离愁系成相思扣，谁识落花流水春去也？还一日看尽可是惆怅诗句？
妹喜说道：偷懒弄妆画眉迟，着忙了花面交相映，却是一场雨夜挠上枝头花，花落惊梦复添愁绪。萧萧风雨是柳丝袅娜无力？才思画楼红烛，却销成泪淋涟。可是绿窗残梦迷了谁？浓浓深情花间词，脂粉气里雨季，究竟是有情无情？直教人一个猜，恼破了头颅，坏了心肠肝寸断，至死还不知情为何物，是老天秩序崩坏？
商君是信天神的，听妹喜言此，就忙说道：好了好了，不用说了，再说反是更伤怀。总之，你一琴弦，却是带着伤春悲秋的理念。一曲琴音，确实悦耳动听，可是动听里却带着伤感情调。不错，用琴力，是愉悦心情，输缓压力，在释放自己的同时，也是给别人带着一种良善的启示，把一些不愉快通通排泄出去。
妹喜说道：我本来也是想好好的弹一曲快乐的节奏，却不成想就不知不觉地就琴弦走调了。
商君说道：你这是太投入情感了，就不由得把自己内心的情绪揉和其中了。
妹喜说道：你看我，本来就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却被汤由哥哥听出来了。一曲琴乐，扰了你的好心情。
商君说道：没事没事得。我听了我妹喜妹妹的琴韵，却是享受在一种美好的境界里，看到了风雨，看到了春秋，看到了一幅画。你想，我是不是一种享受啊？真的，我挺享受得。我真的恨不得马上把你娶走......
妹喜一听高兴道：真的？
商君说道：当然真的了。我自听了我妹喜妹妹的此曲，就好想天天听你弹曲，在你的琴乐里好好享受那美好的风花雪月，感觉到风含笑语，风回院庭芜绿......
妹喜忽然又说道：可是我现在感觉到的都是落花的场景，看不到春天的景象。
“其实物随心转，境由心造，烦恼皆心生。人所看到的东西，是好还是坏，和自己的心情大有关系。”商君听了说着，话也一转，道：其实落花也很美呀！
妹喜说道：我看到的是落花的愁。
商君却说道：只要你用好的心情看一朵花落，那花妙曼飘下，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美呀？花开花落本自然，那天你的那落花诗句不也是美到极致了。现在想来，我还想吟哦呢！
妹喜听了兴趣来了的说道：既然对落花感兴趣，那又何必不吟咏几句呢？只要自己喜欢，就来几句。
商君听了就说道：若是我的妹喜妹妹喜欢，我就吟诵几句。
妹喜笑道：我喜欢听了。
商君就说道：那好，我就再咏落花几句首。
妹喜说道：好呀！你来！
商君又说道：不过！
妹喜听了问道：不过什么？
商君说道：我吟诵完，你也要吟哦喲？
妹喜磨蹭了一会说道：那行。
商君说道：那就这样讲定了？不许耍赖。
妹喜说道：讲定了？不耍赖。
商君说道：你还得象上次吟诗一样，你来我往。
妹喜说道：行，就这么说定了。汤由哥哥，请了。
商君说道：我们只吟落花？
妹喜说道：只吟落花。
商君点点头，看着天气。
此时，一阵风吹落许多花瓣，一瓢雨洒了下来。落花湿雨不飞，却随流水去......
商君笑笑，看着雨天，说道：细雨湿流光，花缀满枝床。犹记翠黛颦，别语非薄情。
妹喜听了就应吟道：不用诉离殇，残春泪几行？花向枝头笑，尽随风雨去。
商君听了点头，便就和道：芳菲多少在，点检何关愁？春色和气日，雨弄花香尘。
妹喜接着吟咏道：花落春无语，几许别离泪？妍丑争夭秾，荣瘁片时间。
商君听了说道：偏与花枝红，花木魂梦同？花舞实超群，春光多风雨。
妹喜说道：花情苦怆情，满眼是春愁。憔悴一向休，珠泪向谁弹？
商君说道：花繁丽争景，花红绿柳新。描摸春精神，开落皆过雨。
妹喜说道：着雨花枝妍，艳春怕伤春。落红千万点，春色为谁妍？
商君说道：日色春容同，柳拂弄春风。日移花影上，细雨湿香尘。
妹喜说道：不奈春如何，倦对满径花。花飞半掩尘，逢春病厌央。
商君说道：揭天花闹春，春色破朝来。看看春欲晚，正好须风雨。
妹喜说道：枝留须臾住，群花争敢当。细雨遣愁怀，风吼计无及。
这时雨已停，商君继续说道：片片落叶路，野花美幽香。几许是惆怅？萧萧雨洗殇。
妹喜说道：一朵忽先变，一半春休去。今来花似雪，谁葬都清绝。
商君说道：百花竞和香，芳菲尽落花。无人花自落，花堤水溪满。
妹喜说道：河畔独寻幽，八九十枝花。人比花儿瘦，感时花溅泪。
商君说道：百花压枝低，千朵万朵开。春风花草香，春去花可在？
此时妹喜的丫环翠儿来唤，说国君和君夫人在等回去吃晚饭。
妹喜应着，便欲离去。
商君却笑说道：妹喜妹妹，应该是你了，可是？
妹喜听了说道：还是回去吧！
商君却说道：妹喜妹妹，说了再走不迟啊！
“一枝春欲放，深浅第一流。含娇恨香远，一雨凉花梦。”妹喜听了说完，就去也！
商君就跟着去了，还说道：其实，淡看人生的沉浮不起，笑看尘世间的风云变幻，缺憾是一种美，不圆满也是一种常态......
有施国君设宴，实是为商君和女婿费昌弄得送行酒，商君要回殷商，费昌要回大夏任职，有施国君自然在宴席上祝愿“商君做个好的明君，使其殷商国富民强”等类的话；希望女婿费昌在大夏任职做个好官，力谏夏王能胸怀天下，能够洞天福地。
有施国君高兴，多喝了些酒，被搀扶下去。
商君与费昌互祝，也是酒酣耳热。
耒喜得知君父醉酒已被搀扶下去，就令丫环来唤费昌离去。
费昌也是酒喝多了，与商君相谈甚欢，大有酒逢知己千杯少，自然不愿离去，还要喝酒。
耒喜见丫环请不动，只好亲自出面，赔笑脸对商君说道：我夫君不胜酒力。
费昌自然不愿的说道：我与妹婿君侯相谈甚欢，哪里喝多了？你看，我不是没有醉吗？妹婿君侯是不是？
商君笑说道：是的，姐夫没有醉。
“醉酒的人会说自己是醉吗？真是出丑了。”耒喜笑说着，就拽其夫衣襟，见不动，就与丫环们架起费昌，还对商君道：商君，您慢慢吃！不好意思了。
商君笑说道：没事。
费昌有些不肯的说道：我还要喝嘛，我与妹婿君侯还有许多话要说呢！
耒喜狠手一掐丈夫一下。
费昌吃疼道：哎哟！你掐我作甚？
耒喜压低声的说道：你不识数啊！
“我怎么不识数了?我......”费昌奇怪的眼神看着夫人问道。
“先回去再说。”耒喜仍低声的说着。
费昌听了，想说就没说了，就由夫人了。
耒喜转向商君笑道：我们先走了，您慢慢吃，慢慢吃哦！
商君笑说道：你们好好走。
耒喜与丈夫离去。
商君看着自己面前的酒，再一饮净。
此时，商君还没出门，就被翠儿叫住，说公主殿下在厢房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