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回一雪之情梦呓过往
天降大雪,但见好个雪花:
纷纷沥雪扬天际,可是三分痴九分狂,是那灯影儿泄了相思?一支雪舞,醉点寒枝媚参差,却半分碎梦悄然起,雪花吻梅枝。看雪舞红尘,刹那芳华,一缕思念抖落一地碎片,却一片深情画与谁?一种烂漫姿态,飞舞翩跹,将一朵雪花的心思遣入流年,可是魂牵梦萦想了许多年?只为一段妖娆的梅香迷醉。走进这场纷飞的大雪,这个节气,一片浩然,却有一种遗世独立的高洁志趣。一片飞雪陌上,冬风不顾依然,却不随流俗的白色世界,皎然丰盈了孤独.安静.自然.痛快.诗意。所有晶亮的雪花,零星飘落,那种浩瀚茫然的景境,却笑看琼花争斗艳妍。岂知梅花悄然登枝头,一朵忽先变,一种清孤不等闲,百花皆含香,也香了冷冷冰雪惭愧。看梅醉冷蕊散幽香,不屑依春风,不与春花舞,为何?邪风欲摧梅冰魄,千重雪压犹生百媚娇气,醉卧苍茫清骨疏影斜,幽香细细溢溅犹胜去年花。气度衬皑皑,娇容斗雪姿,清颜如玉,艳魄惊魂白雪羡煞。但见梅花别出新,花前媚艳红,是月下红梅动春思?年年索尽梅花笑,幽艳香魂,何是层冰积雪摧残?小渡冰川河流,看雪满山茫然,银装素裹,媚了岁月多荒芜?冰冻支呀呀作响。
旁人惊去,闲处看,雪痕迹杳然竞时,厚待过谁?两两相映:雪似梅花,雪花胜在轻盈;梅似雪花,梅花胜在馨香,却乱生春色谁为主?再看一片冰心下瑶台,笑伴朔风雪一抹,只为梅花一段香。看风神偷下雪,却是玉妃天上来。翩跹起舞到尘埃,化作冰水拥大地,不为天上做神仙,真正为梅芳?千里落花风,舞着一世繁华。片片飞雪染世界,一道寒光照九天,只是梅花奇香不自禁简单?雪意潇洒赴从容,任心驰一梦,纷纷喧嚣尘上惹无尘,短暂一生,为哪般?看浑似画中醉为真,却痴迷着谁的眼?苍白了谁的等候?可有几许落寞痛伤?一梅花开可是帝妒令雪封?雪舞江山乱,落尽琼花天不惜,封它梅蕊淡无香。还是风神偷折一枝梅人间?冰雪压抑,风尽力扑散,才有梅开春风含笑。看一经雪月交光梅花,经历极寒致美,越是苦寒扑鼻香。那仙意高贵气息,那暗香冰魄之艳,冷蕊花清香奇,枝影横斜来,更多独标冷色,艳了整个隆冬。
话说褒姒一觉醒来,见外面一片银白照进屋里亮堂堂,便起床推窗来看,却是昨晚上下了一场大雪,现在雪还在下着,还有一阵梅香扑面而来,顿觉神清气爽,就说道:怪不得昨晚上天冷的出奇,北风啸啸,冻的人冰冷扎骨头得。看这:雪无踪,雪无形,何是雪花全似梅花薄?雪豪华,雪倾城,却是雪花又似梅花萼。雪浮华,雪幽梦,可是风雪妖娆唯梅葩?雪粉华,舞梨花,可是亦虚实亦屏画.云雪万里琼华?
许多宫人见这场大雪真是“雨雪封门”,不敢怠慢,早夜起扫雪清路,而宫内才有可行之道路。
姬宫湦自见褒姒起床,己也跟着起来,却见其登楼远望是对雪咏怀,便也来凑趣说道:一枝梅花,何是孤标画本难?是清极不知寒?是香中别有韵?还是拾一瓣香里含雪难捉摸?看那项雪落知多少?几缕幽香沁园春?何处天风吹得香零落?何又不似雪无香?
褒姒说道:好一场雪里梅.梅里雪。看雪云开处,千峰雪崔嵬,万里寒氛冰凌,时有爪迹不见鸟影,却见烟村四五家,傍有一枝梅傲雪迎霜,可是借得梅花雪里魂?谁知梅花冰清玉洁孤苦,傲霜斗雪玉玲珑式,芳心沁严冬的气韵。素艳高雅的风姿,凌寒独放的风骨,几多不容易?雪月相宜,梅雪都清绝,可记得烟霏霏雪飞跃,雪向梅花枝上堆,图个啥?只为结梅花一场缘?看雪落人间,穿庭弄林,飘然化外,如絮轻影,倏忽间便化作满园香气。
姬宫湦此时见这场大雪也兴致很高,就又说道:看雪拂覆在梅枝上,落成一地旖旎静寂,繁华尽藏,如梦如幻,象被凌厉的寒风典当了一份岁月。素衣淡装的季节色调,积蓄雪的丰盈,轻轻一份真实,妥帖一地安静,象一切赊给了冬日落雪,却埋着人的思绪?一望无际的白雪,一份清淡的寒冷中,亦藏着不为感知的暖香,似蛰伏一场嫣然繁华,却带着梅花的愿,馨香一缕念暖的寒凉。
褒姒说道:一场纷飞的雪吻着红尘,染着梅香的思绪纯粹。透过雪的晶莹,依然枝头的况味,飘舞着缱绻之情,以奔赴一场邀约。一片雪花,片片精灵盈盈摇舞,洁白无瑕里裹着深情意,似种下一缕相思,倾着素白想念穿尘而来。雪魂里梅花苏醒,枝接着片片雪花凝聚,却欲将当时盟约空许浮动而起,盛开着梅花带香,用心灵贴近彼此的暖。踏着千年霜雪,只为一个地老天荒哪怕暂时,与落雪共倾城。
姬宫湦说道:看天还欲雪,千山鸟无踪影,一枝梅凌寒独自开,数萼含雪。扶风的梅花,婷婷美丽,花香袅袅袭人,琼枝玉指却一一向物华。那梅绽枝头,香入心脾,描摹着一缕梅魂,却有千种风情。梅枝撩露,留雪须臾住,破蕊香彻骨,分携时候,最是难渡,却雪一抹。却怕憔悴凭栏人,却断人魂,瘦损梅韵。
褒姒说道:凝华的冰晶,灵动的气息,那白雪临尘的姿态,冷落谁瞅问?何还是天花做道场?一样的梅花,不一样的香?千花试一枝惊艳,却是孤标画本难。冬日里裹着落雪,片片飘动的雪花,似衣袂飞舞间,温婉多情里生出一丝清幽,却是无声的雪变了人间。几瓣飞雪?涂抹一城荒芜。一场雪的盛放,雪如画,画了一地图画,艳了江山如画。
姬宫湦说道:是啊!一片虚无的气息,这般闲雅的心情,冰雕玉砌般晶莹剔透,更显灵动的雅洁。看雪里江山,漫天地雪花铺就,一副任氤氲雾气是容颜变换,却束手无策由之涂抹。
褒姒说道:静赏飞雪漫舞,雪片晶莹的心事,带着碎碎念,轻嗅着冬的香气,聆听一泓柔美惊艳的温馨,畅然一份唯有的纯净与平淡安恬,闲看雪花顷刻间吟尽湿湿年华。幸有白雪作花,完美了这一季,明媚了雪花飘满间。这漫宇琼瑶般的雪花,袅袅绕绕似蝶,带着妙不可言的情愫,深情微笑着对舞,温软着呢喃私语。点点洁白的花瓣,六出飞花雪妍,苍茫大地上,四野空净明洁,揽尽世间绝色。
姬宫湦吟说道:朔风声声天门敲,寄意寒星全不察。风刀霜剑向天啸,波起等无价珠玑?谁敢违命用欺心?留得豪情作狱囚。幸得仙子酬云被,挑星裁着入时衣。但见天仙子欲度,百花蕊姿分付与。落花甚处传好语,不忿花锦慰霏霏。沃雪十万碎琼瑶,助吾一行伴寂寥。难挡兴盛狂风过,无端琼砂出浪花。灵台无计逃星神?剥削龙鳞作流萤。飘忽一霎如白霜,作意落魄不著家。一片壮哉撼乾坤,挽断尘寰冠最上。欲消不尽相对笑,共成欢娱终是狂。遍寻本是虚空界,恰是仙品误人间。
褒姒吟说道:一天花妍,占断天地,万千孤居逼天角。丰姿阆苑太轻薄,可惜风流总闲却。琼瑶花,学牡丹,都萧索。瑶池宴人人争羡,斟玉醴怕无挠著。雪卿面前寻常见。最美妖娆无处选,玉阶金殿神芝遍。风云会,谪仙子,连青霭。
姬宫湦吟说道:风云骤起,何是这般堆砌。这雪儿何价?这般急待贱下。素鳞猖獗,飘飘然.欲下未尽。是一片画图开,风景怎生图画。/云里帝城,上苑只花,万千潇洒。这般飞来,是凭歌舞为媒。怪他乱天,瞅着人.人心惶惶。新来还新,别有精彩,只为盟约?
褒姒吟说道:飘飘仙葩,可是广寒霏屑?悠哉冠千峰树顶。银艳冰结,万里琼瑶,每到来冰清清地,转添甚况味。谁识藐仙姑?还作天涯想,犹把月赖上。蝶梦空忙,来种自妍,教花史高名空第一,仙子误入充满。可惆怅,学月白霜样。片片雪花,万象宾客,细斟北斗,尽挹地方。这般豪放,琼田三万顷,应是仙娥此宴。
姬宫湦吟说道:天阙琼花,惊动天涯,多少文章雅尔。金銮瑶台,玉皇香案,最是天宇抛弃。准拟霓裳,星斗动.鳞鳞细浪。云汉霄分,却是白莲,内含神韵。/花神为谁着意。生绝妍.羡那仙子。殷勤探取寄与,吟怀高雅。菱镜妆台挂玉。看取天孙霞褥铺绣。弄妆试巧,元来恁好。
褒姒吟说道:雪仙狂客何如,看来瑶台池田好。玉堂月韵,银河仙水,云液苗浇。若大宇宙,犹觉地小,便选人间。事事不求侈,这般有趣,向人间.与命争。/老圃可解栽培。伴老月.收尽月光。阆苑几许,豪兴纵欲,一倾潇洒。意态生涯,去向谁夸,无才弃世。算雪白却传风流,作燕舞.蝶儿忙。
姬宫湦吟说道:谁玩物华,满是游天,斗转星移。禁苑娇主,云欢无极,出黄金殿里。玉龙戏天,鳞甲抖落,辄不自堪长是。翩翻天,傲娇姿态,谁知道其何种?遂依其声,欲寻根源,只觉寒天炸冷。风偏三五,绡霓流离,最苦无路通。赋予星动,虚掷沧流,星汉浪花摇溢。谁知否,茫茫空波,雪花倾泻。
褒姒吟说道:寒光如注。万类霜天夭,雪影呈露。沈天花朵相迷,翩翩缥缈。千队素娥千千手,争攀比,树枝万头。茫茫角动,参差尽兴,未惊无我。何苦是.占断风流。漫漫尘寰路,一波越波。生怕落后,矜华巅天府仙。是抛掷全被人间,仍作秀.高洁姿态。纷纷贱尘,波连大漠,一地山堆。
姬宫湦吟说道:不恨雪花飞尽,只怪狂风又呼起。嘶风苦生,瑶池弄影,天路拟飞。孑然一身,一入战图,恣意未尽。天下万丈雪,可知力穷,浮云莫问前程。尽将豪侈尘嚣,即是家,不占烟霞。刹那八万,撒手那边,语世情空?无心贱得,为羡蛮荒,元去不穷。仙源里,千般含态,为灰飞一烬休?
褒姒吟说道:今为幽花,传说星斗,通玄天阙却人间。高淡清虚即是家,何不占他好烟露。掀天花,且从他,锦山川。可是被些名利缚,还是被他情耽搁,一天花地傍凋残。这般教人难捉摸,还有只恐人挠著。瑶台宴,斟玉醴,俗尘寰。
断点在褒姒吟咏中就至姬宫湦面前行礼而告知其该上朝了,姬宫湦也就告知褒姒己要临朝的事而并要其务必注意冷暖是适时候回“勿尘宫”取暖。
褒姒首谢姬宫湦的关心,是待其离开后继续在赏雪,就想到曾经与姒曾见在一起赏雪的场景,心里在问道:曾见哥哥,你现在可安好吗?
此时的姒曾见看着雪花,自然就想到与褒姒曾经的在一起,看着雪花道:勿尘妹妹,又是一场大雪纷飞的日子,可曾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
褒姒说道:记得与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雪花,却不知此雪可是那时的雪?
姒曾见看着雪花说道:连天飞玉雪,场景添了几分灵动?曾经是那样情浓,几分绮思朦胧了寒意?天真的应景,雪花婀娜舞影,还是透着妩媚态的冷。纷纷扬扬漫天絮,可能冻却一天愁绪?回望是眼迷瞪瞪。落尽皎洁的琼花,似要封住清绝的梅姿,还是要使玉蕊不能散发幽香?或更要换却人间烟火场?使香雾缭绕浑不知何方?却香了白雪无瑕。谁知梅花便不同,不枉人间住百年,又岂是一时雪花懂得!只见一花开倾城,铺花香满路,却春在枝头已十分。雪带惊寒,自带仙气,泄尽内心情,只为涎梅妆?一场落白,一朵梅开,是惊艳到倾城?是美到荼蘼?是蕴藉一场冷暖的自渡?是简单的世态本质就如此而已?看雪花如蝶翩舞,成群的光影里,细细碎碎的声音,瑟瑟晶花空荡,虚无缥缈而凝重。荡彻云霄的雪曳步款款,跌落着醒悟,倾尽着拥有,一切翩然如梦。一朵静悄悄的梅花,在独自开放。惊破的声音,接受严寒的洗礼,任风雪摇曳一树骄傲的花。
褒姒看着雪花说道:看雪从天而降,透着晶莹的光,带着落雪的念,拂过眉间,落在发梢,轻拍在肩衣上,融化在掌心......可是雪意俗骨不知足?七情事染垢尘累?还是胸阔蹙眉舒?一雅香熏块垒无?潇潇尘埃,只为梅香?可是梅花笑靥妖媚凭钓?八魄欲魂惹撩勾引?还是琼枝灿蕊喜迎.本洁高标姿态相约?香风彻骨细细酬付,只为雪韵?那种洁白的清凉雪,是安抚.是浮躁?是柔软所有的寒冷?素雪轻扬,冬的气息越浓。用一种情愫揉进自然,用一种恬静和本真飘一场素净的白雪,是心底的花开芬芳这季节的相约。花开刹那,一颗风尘的心,一片雪花的光,飘摇着情绪,可是柔柔的一缕心音,一定的情深意长,又何尝不是为一诺若许年?
姒曾见说道:只是梅花含香远,是期待一株梅红傲雪开?落雪的时候,透凉的冷风,寒意袭来。清冷的枝头,冻杀梅花是何意?谁知梅花香自苦寒来?欲雪寻梅树,驱寒送暖情,谁知梅花雪地一尘不染香到骨,香到雪里何说?
褒姒看着雪花又说道:洪德哥哥,还记得去年雪花时?那个雪却输梅一段香。
洪德看着雪花说道:那个雪花飘飘,我们在一起吟咏雪梅,何等快哉!尽管雪上加霜,却流淌着脉脉浓浓暖情啊!
褒姒说道:好怀念那段美好。
洪德说道:多好的雪花啊!遥知风雪满山,梅花参差发,世有几般心?如此疏狂。西北风寒地,花开如似梦,可是一向年光有限生?错选了隆冬。谁知寒处雪片狂?谁剪了天山一片云?简直不顾人感受,似天塌下碎玉来,弄得一地琼瑶。化着漫天雪,那个决心倾覆天地,万木沉寂肃立,可是胆战心惊?物态尽随改变,一片闲花,等闲此生易销魂,不想错过花花世界?谁拣得花四五片?可是千花拭梅枝?是纵将从前心付与?却将一份情感堆及梅花上雪?如今品梅花雪,醉扶寻常色,可最是风情面前?却风袅花娇浓处。可是浓淡由他冰雪中?旧情竟未易,冲寒已笑魂飞,那个压弯枝条看谁能,岂知抖落雪花一身轻?看雪花翩然起舞,婀娜婉转,犹如仙子下凡。一阵暗香风送到,可是天憎梅滥发,故下封枝雪?只见七八个雪如星天外,两三点花眼前,将欲穷不去,行难住更无限。孤飞一片雪,出没风波里,千朵万朵压枝低,才雪茫茫只梅花几点星似凋零。却谁将从前予我心,付与它何?才雪白覆大地,没谁能敌。还是梅花任性,一朝要阅尽天下雪,纵是雪花猖狂,不过身上片雪一抹,皆在地上,只少梅更胜白雪香艳。就是这雪花多情,占得人间无数,千娇百媚呈瑞,还如一梦中。
褒姒说道:看这雪花这般纷至沓来,轻轻飘飘,杳然不够浓烈,一片一片一如情绪,比羽还轻。却风情万种般,荡漾着一种华彩,在这个萧瑟的季节。雪花飘飘欲仙,从不理会俗人的是非,落在地上堆积,坠入水里如水或结冰,拂在枝上素裹梨花,飞花随意似是最长情的告白。此时一种浓郁幽香散发,香风细细,沁人心脾。却见玲珑一树暗香魂,玉蕊抱枝惊艳绽放,开得如此热烈,仿佛要全力拼尽一个精彩。在瑟瑟刺骨的寒风里,在冷冷凌凌雪花面前,自顾自的开。用笑靥的花迎,用彻骨的香送。在尘雪里,在幻梦里。虽无法聚拢,却涟漪一种美好。但见琼花似在问寒梅夜冷冰骨,无叶无香无艳色酬付如何?落上横枝表白情真切,飞成碎玉可怜惜?
此时,小飘的雪又大了起来。
褒姒仍立风雪里,任雪落身上,看着雪花说道:看这雪花便是疯狂起来,用生命中极普通的一天,下着下着!似放下执念,一笑释然,驱走遗憾,领略圆满。鹅毛大雪纷飞舞翩,却无惧于荒芜,层层积成迥异的风景,把自己活成一朵花,漂亮给人世间。其最美的风景都在心上,不问因果缘由,不失承诺约定。开在世外桃园,哪怕开在一枝上,或开在水里,开在人心上。梅枝上的雪,在如此一种馥郁里,轻轻拾起一份懂得。梅因雪灵,雪因梅俏,都是明媚光艳。即便落花成泥,依然香如故。一场缘聚,一幅意境,如梦朦胧。恍若如花美人,艳色无边......
此时连翘过来唤褒姒回去,关切的要其回屋里,免遭风雪受凉。
褒姒却对连翘说道:连翘妹妹,你看那边一树梅花,在雪地里多好看?
连翘便看过去,见了笑说道:嗯!是很好看,还有香风阵阵飘过来了,真香。
褒姒就说道:一朵梅,缓缓的开,散发着一缕香,香绕着雪,丝浓语言。一瓣雪,悄悄的来,带着一身白洁的热情,情恋着梅,依依不舍。
连翘高兴的说道:嗯,好像是噢!
褒姒说道:不是好像是,就是是。看这雪拼命的舞,片片雪花优雅的飘旋,只为一缕梅香,轻轻落在梅枝上,带着它洁白的思念,只为曾经的约和梅刹那相依相守。
连翘说道:嗯!是的。
褒姒说道:你再看那梅儿尽情的开放,越来越红,越来越艳,却是清冷的情怀,火热的心,溢在娇羞梅朵脸上,却真真是:忽见寒梅树,新白抱新红,却是高枝回映天?不管风姑号令严,恣逞春情性。独自开来一面妆,枝桠几修一段香?却是一种清孤不等闲?落花零萧瑟,檐凌冻梅花。何是梅花便不同?却疏影寻常窗前月。欲到花时点检来,胭脂桃颊粉梨花。那个玉阶飞,春未定,余香乍入衣?可是冷艳全欺雪?还是雪压梅花显无助?玩一轮明月,醉了香雪,是雪念梅花梅恋雪?
连翘听了说道:如姐姐所说:孤高的星空,清冷的月辉,有这星星点点的梅花朵捧溢而出的香气,却汇集着一份柔情了。
褒姒说道:看昔去雪如花,今来花似雪。花片轻落,梅花透雪香,迷了几多年少?两痴狂,情丝缕缕长。古梅发新枝,此花含笑随,醉也香凝。情愿一身憔悴枝上?断魂消碎是几许凄凉意?谁知傲骨梅无仰面花,却弄花香满衣。不知流年暗中偷换,梅格仍在,缱绻卿卿却系谁肝肠?一枝老梅,拟把疏狂图一醉,却是雪来凑趣,笑问雪仙何处来?只为柔情一梦空流?花动春色雪添花,幽绝迷人百种花。一蹴而来独徘徊,犹豫不决为哪般?情柔成过往偏还要奢望。雪尽后再看梅花,中间多少别离愁?尽日从容,走也从容,都做当初,香断处它的真实?
连翘见褒姒说着就开始伤感起来,就又说道:姐姐,我们回去吧!外面太冷了,冻的人手脚好似在冰里。(对双手吹口气)哇!冷死人了,老天要人命了。
褒姒听了,就回走,至一凉亭处又停下。
连翘见了就说道:姐姐,我们走吧!这里风口子,冷也!
褒姒见这大雪是不忍离开,只是没有站在风雪地里,而是立在凉亭处继续欣赏雪景。忽来了兴致,让连翘给取琴具来,要弹一首曲子。
连翘见其不肯离去,只好回去取琴具。
褒姒看着雪花,兴致很高的在自言自语说道:漫舞的雪花惹谁看?一枝梅花贪念何发乱?纵有明月千顷一时留得,又怎堪百魅俱散魂断?老高的星辰被谁捏碎成雪花?飘堕这人间无数冰魄何是老梅承受倾轧?缀在眉目间,强饮尽风雪,晶莹的碎片亦如此。从中走过,又教人驻足,那个清瘦的模样,想是别有说话。八百里雪花落成堆砌,煎担在枝上,覆压在梅花上苦难摧。定是染了人醉,却碎了多少人的梦境?虽是蜉蝣一梦,却晶花片片绮罗。一份情,一腔思,只散落一地白尘皆随风,还能候过春秋几度?花落身手,恍惚隐逝,一缕冷香远去,还有飘雪封梅萼压树梢几许?何是一时间雪来消磨殆尽?
连翘回“勿尘宫”取琴具,顺便又给拿了件厚毛衣带着。
褒姒看着那一树梅花说道:看梅花千般好,却生图画,却不知谁是怜花人。一晌鲜花怒放,拼碎了流光,剩下一丝苦笑,只不过是雪姨点点梅间情根深种?还是最难将息乍暖还寒时候?候过雪落千重,笑时眉目风情,染得人醉,痴心恰鉴却等不到缔约人。可是白雪嫌春神慵懒?看不得荒凉枯寂之境,便穿庭树作飞花慰淡泊,待浮花浪蕊俱尽雪染碎悴乱冢,是一点执念而已?谁那个翩跹影惊鸿的多情撞见,把一心十分向你,使雪花才疯了人,梅花才开的妍,还香飘十里搔首笑脸。几段唏嘘,一世悠然,尽一生情,茫然了又一年岁。
此时连翘拿来琴具,又给褒姒加衣。
褒姒却说不冷,意在抚琴。
随之音乐响起,此曲却是通过梅花的洁白芬芳和耐寒品质等特征,借物抒怀,却委婉.缠绵.激情地旋律变化中。又以雪的清洁无尘而言志,志在高古而意境深远。乐韵时儿细腻清澈,思绪婉约。时儿曲径通幽,缠绵轻挽。在物我之间,勃发着韵远的意境,裹挟着绵绵情思,体现着风霜雨雪的韵语精魂,突显着梅开的灿烂辉煌。
这琴韵好似是:
岭上风光妖娆,千树雪花环抱,天寒地冻锁骄傲,只有梅花在笑。借问梅花何时落?却是凌寒欣绽,还万点嫣红百态。面对苦寒来,吐蕊芳浓添奇景,英姿独秀依然。可是天作冷欺梅花?却见疏影清姿俏,花雪飞来呆看,乱了一地白雪真萌。看玉树琼枝展俏容,冷韵清魂,温馨渲染,却是一缕暗香醉雪中。皑皑白雪千里,难敌身寒彻,却不解枝上月寒立,只为挂梅梢?就只那片雪试年华,落落浅浅几万家。孑然疏林覆盖,斑斑轻霜鬓上加,自难担,却是起唤梅花解围?再见谪堕红尘雪,人间几处看?只为星火一株梅,落尽醉处花。看琼芳点点满山林,多少飞花意?化作冰魂枝上开,玉碎多少在瑶台?寒香入尘埃。
姬宫湦出朝堂,直回“勿尘宫”,忽闻琴声,便寻去,却见是褒姒在弄琴弦。但见其纤指一弄,声声如绿波泻地,白雪亦含情愫,心与梅花一处清似。听得乐韵,仿佛自己也步这琴律的画景里,感觉到是:
这飘雪的冬天,结成枝上一树繁花,一样的纯情也一见倾城。趁雪花儿娇俏,在一场浮光掠影里,情愫依依一抹心念。听雪刹那,随翩飞种下这个季节的雪舞情深,似还带着清风明月的痴缠。一瓣雪花清晰的浮现在眼前,伸手融化在掌心,镌刻在心里,却醉了心扉。看明月照积雪,朔风劲历行,却是这一季最美又最冷的相逢,尽管寒冷也明艳。念一场雪,大雪纷飞天寒冻,乃纯洁晶莹荡扫着尘埃抹垢,却沉淀季节的馨香安然。这开在眼眸间的雪花,拌着梅花飘香,却婉转成浓情深意,不禁梦呓些许。看玉骨素面粉蕊,洗妆不褪唇红,冰姿自有仙风,不免想入非非。只是孤梅太洁骄傲,高情逐云空,似不与梨花同梦,却难亲近只领雪情,可见梅雪一般。再见洁白的花朵层叠,雪色一天,却使独暄妍的梅花更精神。只见暗香幽浮,梅香了雪,雪艳了梅,却绽放着一季的美,真是美不胜收。
褒姒弹琴毕,起身,看着茫茫飞雪,不由得自语道:看雪霜凌厉杀将来,梅花静候冷对。雪队拥梅枝前绕,几越梅前足不前,催走了前面雪花,后面的还在犹豫着啥?花前过问香几何?弄花香却染满衣裳。朵朵琼姿比最妍,谁在深埋梅的傲寒在叹息?发我枝上花,只秀朵朵展芳华,谁知含苞待放骨朵竞催前面花,争绽着笑脸拨开了雪花。只道傲寒独芳香,醉在空城荒野,可是雪花闻嗅香到?是天教分付与疏狂,用白雪催花下封条?可是知道,我领了旨条,风婆也为我撑腰,专选这一季,老帝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几绕不见芳菲在,雪海究竟要淹没谁的初衷?是一点天真总嫌雪太少?还是雪恼梅枝不矜强,不觉顿生激蕊逐妙竞韶?独嗅残香,漫天雪飞斗不过,无奈威风百万雪花傍立足思量,花落人何在?
姬宫湦一听,就说道:梅花不见雪难开,雪是知道。谁违了帝旨,踹了风神痛号,不小心把己吹离了瑶台,洒落了一地韶华,银装素裹美丽了世界真的很妙。
褒姒一听,便看来,见是姬宫湦,就说道:最忆梅梢风雪,一千五百七十雪花,那堪花满枝,不及梅花一段香。平生豪放冰雪场,拖得屋檐冰凌倒挂,一点一滴是水是泪?何是赢得是凄凉?老梅花枝上,梅花香氛足够雪气分了?梅开时节点将来,群芳妒忌抛脑后。今年一纵好吐艳,将他心地尽情分付。别了那时候,残红一地,几分天地?哪里着意?时时欲近人,何是梅雪相约不情?收拾旧山河,叹江山如故,疑怪昨宵春梦不够好。笑从双脸生处,今日补雪雪似怒,好像要颠覆。一次的花开花落,花开的痕迹,在思量谁?且说着如何过?
姬宫湦向褒姒走来,一边说道:雪中深情经年中,感慨随花,落在眉间上,却抹不去心底的柔软。梅念的一遍遍缱绻,尽染着一层层雪意,是更凉洗更冷侵沁,却抒成一段缘约情分,婉转了谁的虚叹和泪着?雪花的悠然展转,一季的渐冷惊语,何终是孤梅凭枝独处?
褒姒说道:念雪为等梅妍,是惧风未现?是空欢喜?是恨无人花依旧?那个星寒霜冷,一叹音尘绝,有多少痴心万缕柔情切?踏一地雪,着一轮月光深处,尽风花雪月,何是当初寂寞心?在等候一弯未央。寒彻一番凛冽,等一场姗姗雪。暗香流径的古梅,能淡泊一怀愁绪?雪落花开的世间,无法触及的容颜,只恋北风雪好?那个凭枝翘首,酿梅雪赋。那个忧伤的美丽无从处,是梅含笑着细数婉伤的旧时雪情?还是梅开雪舞在拿流年乱了浮生世尘浮华?
姬宫湦听了就笑问道:你何是这般喜欢梅花雪天?
褒姒说道:越是雪枉,越是梅艳。梅花有十二韵:花早.质坚.格高.品鉴.色雅.枝俊.枝秀.香幽.魂忠.性犷.神清.名远,乃花中之魁,却以它的色.香.韵独立人间。
姬宫湦听了,也没说什么,就揽搂褒姒说道:回去吧,这天太冷了。
“勿尘宫”内,升着火炉,烫的热酒,姬宫湦与褒姒对饮着,也是早早上床亲热去了。
外面却是刮了一夜的冷风,好像要把人给收了去一般。
褒姒怕冷,看着熟睡的姬宫湦,就抱着其更紧了。
姬宫湦也是把褒姒搂的紧紧的,却是一副幸福的样子睡着。
话说褒姒正睡着,却见姒曾见在轻轻地唤己,再见身边还有姬宫湦是吓了一跳,便慌张拽着姒曾见离开,躲过殿内殿外人,上了屋顶,此时才敢说话的问道:曾见哥哥,你怎么来了?竟然还敢擅自踏入内寝,你不怕掉脑袋?
姒曾见一听就笑说道:为了妹妹,哪怕刀山火海又如何?
褒姒听了就问道:你是怎么进来得?
姒曾见却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说道:只要我想进来,自然有办法了。走,我们赏梅去,外面有个梅岭,全是梅花,好看呢!
褒姒听了说道:我不能去,王上还在寝宫。我若是去了,王上醒来不见我,只怕地翻个个,你就死翘翘了。你还是回去吧!我得回我的地方。
姒曾见就说道:我就是因为知道你喜欢梅花,特意寻了个梅岭好去处,不去岂不是可惜了?我不管,我们去梅岭,包你看梅花过着瘾。
褒姒说道:我不去。你不怕掉脑袋,我怕死。
姒曾见说道:就一会会。去啦,天不亮就回来了。
褒姒有些犹豫。
姒曾见说道:就一会,去啦!错过这村,就没那个店了。
褒姒见姒曾见那么盛情诚意,也就不好推辞,就与其疯去了。
二人不知怎么绕开宫卫的,竟然轻松的出了城门,还闻到了梅香,便举目看去,一座山丘上梅花灿放,有白梅.黄梅.红梅......
褒姒看了就笑道:这是哪里的梅花山?真是太美了。亏我深宫里......却现在知道是厌坐深宫傍海游。若不是你带我到这里,还真的错过这些好去处。
姒曾见笑说道:我说好看吧?不是我要带你来这地方,而是这里真的是赏梅好去处,不想你错过。
褒姒看着是激动的说道:望梅动,似梅摇,瘦影那蕊含娇。见梅花分雪,任雪飘,可是任其言诺自芳华?疏枝寒风伫立,任雪撩拨,那份痴情谁懂?是谁负了当时期约?到如今却两厢人各,可是风雪正迷濛?风雪乱山深幽,千里片时间,轻扬的雪花将浮尘覆盖,有些还妙舞盈盈枝上笑傲。自见天心扑地花,一朵花开还万朵,银装素裹艳姿态,却是花开无尘枝上醉。谁将雪花招来至?只见雪烟连野起,此夕襟翼深自多,乱了人脚步。是梅花欢喜天呈瑞?盗天和气作自芳,枝头香引钓雪。是梅花傲视寒雪笑隆冬?历历雪地,一旦花开枝万朵,笑里犹带幽香。是梅花冰姿自有仙风?风着强暴反添思,雪花侵凝更助香。看寒梅吐萼,轻捻花容,手执余香,搅得雪花都坠。一疏瘦影,立寒风里,瑟瑟抖发骨香,冷艳奇芳可堪怜惜?有愁说梅花细细开,是谁带着春愁飞上梅梢?凄清曲苑幽,凭添几多惆怅?含恨含娇独自语,谁见一场景语皆情语?几含情?翻添绪,是谁作乱语怼而欺梅不言?却见朔风冷酷无情,雪拍梅枝念旧香,梅与苦寒争。腊梅迎玉雪,嫩蕊却开,浴沐春情,却玉肌琼艳无尘。
姒曾见此时说道:梅花热情婉约,极尽笑靥香送,回肠荡气感动。看梅花玉手弄冰纨,一种寒香蕊,是人间尘外,不与凡尘染,可见着人情思几多般?真诚相见说当时,风流态度,不枉凌波微步尘飞雪此行,只是偶尔成一醉也愿意。嫣然一笑,天仙醉把雪花抛。梅应解雪意,池畔路边树上无羁,莫笑态失。看冰雪肌肤,梅似雪,无一点尘,真正标格。雪翻碎影,度微香,一番心上温,更着清绝。着眼前风景,除却个人多样态,梅香分付,沁心脾,缱绻心情,如何是好?不过长天飞来一鸿,教其分付香雪怎忍?去哪向梅花辨得明白。古今谁堪余情绕?最怕听花间惜别词,温柔不住住何处?满襟清泪泽地。亦是风花一带愁,谁知引到愁深处,偿得三生郁怨否?琼枝魂魄尽付完,寒花掐到今。山河秀色还复还,还一枝和泪寄春风,如何收场?
褒姒说道:愁云茫茫奇阔,似堆积如山闲置,忽却化作飞仙真酷。疑是天庭移花苑,掷了一天如废倾,却作人间雪花看。满天雪花飘飘,妖娆天种嫌弃,洒了一地银装素裹,谁知是泪滂沱一纵?看雪花入手知道,一汪晶水如泪,便知一笑喜堆枝梢却是春衫有泪珠。那个悲风淅淅兮波绵绵,波翻晓霞影,却是一天幽怨欲谁谙?落花风里好惨,却眉头不为闲愁皱,装的好像。那一天填恨海平气氛,是何方法遣今生?雪色恩怨,谁言去年踪影?却无分同探阆苑仙葩。悔杀前番拂袖心,怎有心情梅花面对?只羞得抽身而去还满。只晓梅邨九州而来,都付与疏梅,谁知梅花生香五百春?教人如何消受!雪在梅花根前,触拨暗香动,又生怕梅花怒?两两生花,就怕疑道雪与梅争姝,谁知天花拂袂枝梢情送?疏影横斜处,雪花覆遍只梅一株,两情悬殊?或各不输。此外若容添一语,又怕枉负我侧身天地一蹉跎,不知所措。天还是将奇艳予寒梅,尽管不知雪水従何处来,毫不逊色,倒是绛雪纷纷落得好没情致。
姒曾见说道:甚天花?纷纷坠落,疏疏密密,吟魂飞跃一般。细看流风回舞,风着强暴翻添思,散作琪花满地。可是借得天家雪?一地绮丽,疏影堪可照。还有梅花自多情?彻骨香萦绊,役得雪魄缭乱。踏雪沉醉归来,却见梅花雪天孤绝,冰雪好精神,花中越样风流。婀娜枝头见得,名标清客尘外,自有神仙格。可是收香藏蕊去春秋?到此冷冬舒展不一样,还是沉醉雪花赌一拼?寒是雪天梅,冉冉枝上销成雪,造就一枝清绝。百梢一萼,痴痴花如人面,摇落芳心好入梦,只为赴一朵花前约。点半点斑一雪,飞来飞去自由花,只见梅渐着些许。一天雪气,雪下横枝,学梅千般,何是憔悴做花却难?明明是花,着地雪白,渐渐地水花去无影踪,如何是好?可是作人笑话?来年可还要妖精天下?还是做回原来的自己最好!
褒姒说道:是花是雪无意看,只为探春未肯还,不惜同君共一醉,可是走错地方?绝步蹈虚境地,天赋予十分秾艳,那雪却高出梅蕊几许?还是热情不够?还笑拣梅枝栖。谁知天造梅花,有许孤高,有些芬芳,素标难亵,冷艳无匹。一朵雪艳,千枝媚色。一地琼景,不及梅花无比娉婷。飘然雪花,舞裳蝶翼,飕飕飙狂,扬洒素波千顷,百花都无此奇,何是梅花轻看?雪里几多风味长,它解语只需一顾影,吟哦来齿颊亦生香,还是惟有其此花强大?雪岸闻香不见花,数枝装点野人家。孤标灿灿压群葩,但一味足妍。高花玉质映照,一时倾倒多少?却是破雪数枝春已多,一枝幽姿绝胜缤纷雪时,弯枝抖落雪仍指天昂扬。梅花开时些些,姑射神人风露态,划破一天自在,却不与春风一点香,真个决绝。看雪多般傲骄,却拥仙姝独步。玉质冰姿媚不输春色,何却空惹别愁无数?这种无奈谁人能懂得?
姒曾见此时却问道:勿尘妹妹,从你刚才的言辞里,尤其是这句:“玉质冰姿媚不输春色,何却空惹别愁无数?这种无奈谁人能懂得”,可是在宫里过的不好?若是,跟我回去,我们不在这里受这倒霉的瘟罪。
褒姒听了却说道:我们可是还能回到过去吗?
姒曾见说道:纵是不能回到过去,怎比你在宫里受罪的好。那个人对你不珍惜,我们就离开。
褒姒却说道:他对我很好,却比谁都对我好,好的让我不想其他,好的让我没有其他,好的让我无权再有其他,好的让我拥有其它,好的我不能亏待他。是你强入我的梦里,可是我不能因为你放弃他,他已经在我心里了,请你离开我,快走开。
姒曾见听了却说道:我只想告诉你,我从未忘记你。我不管你之前之后遇见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你遇见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与那种人不一样,我......
褒姒打断的说道:我不管你是哪种人,在你放弃的时候,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想重提,你走吧!
姒曾见一听就吱唔说道:我......
褒姒说道: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不想听,走吧!
姒曾见不肯也不想离去。
褒姒就说道:一枝梅花多妖娆,不俱风雨任你挠。你视梅花无花朵,岂知冰雪绽娇嫣。错过梅花好季节,偏是入梦捞不着。画枝梅树枝叶茂,扇子搧来不动摇。若论扇风还偏小,朔风撼梅它是它。真花假花分不清,人好画好两不得。今日花儿他园开,娇苗不惯盆里栽。既不能来还追求,无故择来似强盗。
“既然你已不喜欢我的存在这里,我再在这里已没有意义了。只愿你眼里星辰山海,心中有温暖,从此眼里带着笑就好。相信,总有一缕春风,柔情似水,只为你而来,愿你平生安好。”姒曾见一听说着,却是很沮丧而不舍的离去。
褒姒好似姒曾见没有存在过一般,见其离开,却伤感在心里。仍是看着漫天飞雪,不知怎么却是想到与洪德在一起赏梅雪的情景,就不由自主说道:看这好的梅雪,可惜不是那人。
“谁说那人不是?我不是来了!”洪德说着出现在褒姒面前,还一副嬉皮笑脸样子道:我无聊走到这里,却看见一女子在这里,以为是仙佩下灵关。不想是你,欢喜的不得了。
褒姒一听,就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