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这地方还真是地灵神多啊

风起云涌大风天,

地涌金莲叁千年,

八水紧绕富饶地,

虎踞龙盘镇长安。

冥冥有感,彪哥在莲心缓缓睁开眼,来这个世界一年了,大多数的时间都在修炼中度过,元神金身已经恢复到了八成,成长为一个端正灵秀的青年模样,心湖内真意也汇成了破军高悬熠熠生辉,开阳也凝聚过半,似梦似幻,真意进度远远不足啊。

日常的躯壳外事简单且重复,虽不用烦心,但也该慢慢真正融入这个世界了,“见见世面,也许有破解之法呢,嗯!”

彪哥伸了个懒腰,眯眼看了眼晨光,摸来了床头叠放整齐的衣服,试着往身上套,不对!本来就是衣来伸手的年纪,别吓到爸妈。赶紧丢下,扯开喉咙“妈.............”

“欸...宝贝醒啦”门开、穿衣、穿鞋、抱起、小便、喝水、喂饭、擦嘴,如穿花蝶般身影如常的映在彪哥的大眼睛内,“对莫,这才是这个岁数的待遇,哈,爽”

“宝贝跟妈妈去逛逛呗”美娜妈妈半蹲在彪哥正当面,微笑的看着彪哥的眼睛,彪哥配合的使劲点头,嗯嗯。

妈妈锁好门,彪哥坚持自己走,吊在妈妈的边上,妈妈牵着小手,11楼,彪哥得和妈妈坐电梯,按钮、开门、进入、站定,彪哥并没有像其它孩子一般乱跑乱跳,心有灵犀道“关窍在这呢...”,电梯还没过10楼就抖了一下,微微倾斜,然后墙上喇叭里有个大姐姐在大喊“电梯异常,电梯异常,电梯异常,电梯异常...”循环往复,电梯先一个急停,然后就如脱缰的野马向下疾驰。

彪哥刚要有动作,顿住“行吧,你来。”一动不动的放任尖叫的妈妈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并努力的上举过头顶。

静寂,什么也没有发生,电梯稳稳的停在一楼的位置,电梯门并没有开。

彪哥在妈妈打摆子一样的怀抱里冲下做了个稽首,在他眼中一尊白袍神祇左手抱日晷,肩后香火气聚成的彩带环结在一个白玉环上在脑后飘逸,右手上擎电梯厢,面如蓝靛,发似朱砂,当这位感到无碍后,缓缓缩回手闭上三眼还了一个稽首,送神念而来“下神城隍驾下日游神温良来迟,贵母受惊了”,然后消散在电梯轿井里。

在妈妈哆嗦了快半个小时后,电梯间的门被猛然撬开,一堆穿着各色工作服五大三粗的爷们争着往里看“这娘俩命真硬嘿!”“这钢缆都断了,居然没事!”“让让...让让”一个穿夹克的分头眼镜男探进头来“您没事吧?呃,救护车已经在楼门口了,我让医生们进来了”站在瘫坐在地上妈妈的怀里,彪哥发现妈妈腿已经软了,探出头来“嗯嗯”的点了点头,眼镜男见妈妈没有反应,就直接退了出去。

不大会儿,呼呼啦啦的进来了一队穿白大褂和白色短衣戴着白色口罩的医生护士,推着急救床,风风火火的七手八脚的抬起妈妈,发现妈妈始终不松开怀里的男孩也不以为意,一起拢上急救床,退出电梯厢,向楼门推去。

楼门口乌央乌央的站了一堆人,“还愣着干嘛,赶快去看看刹车起作用了没!啊!这刚保养过咋就出事了,啊!”一个中年人跳着脚的训几个年轻人,被前导的医生一把推开“让让啊,让病人先过”“哦哦...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美娜啊...没事吧”几个楼下的阿姨七嘴八舌的问着,妈妈没啥反应,彪哥窝在妈妈怀里也没搭腔。

开后车门,收轮上车,卡“毕啵毕啵”“让一让...让一让欸”“毕啵毕啵”,明显是车上了宽阔平直的路面向前疾驰。

彪哥闲来无事,冲着车窗外探头探脑,“咦,这神祇的密度有点大啊”,在他放开神识的眼中路边每座塔上都佛光万丈直冲九霄,半空中闪烁的青光晕中探头俯视的各色存在投来善意的微笑,彪哥一一点头回礼,在人家地头嘛,客气点。

奇了怪哉,路上跑的,水里游的好多灵体呀,千奇百怪,长啥样的都有,修为不一而足,大部分都是靠日久生灵的,这地底下得埋了多少老物件呀。

车停下了,开门、支床腿、拉着一路疾驰进了一座白色大楼,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彪哥和妈妈一起被移到了白色的床上。

“通知家属了么?没有!”一个一身白的和蔼阿姨低下头和彪哥对了个眼“小朋友,你知道怎么联系爸爸么?”彪哥顿了下,从妈妈兜里摸出了妈妈的手机,尽量降低语速“爸爸...虎哥”点了下头,阿姨迟疑了下,当面用妈妈手指试出了解锁,在电话薄里找到了虎哥,拨了过去。

“您好,您是......”阿姨看向彪哥,彪哥看看还在昏睡的妈妈,轻轻的说“美娜妈妈...妈妈美娜”“哦,您是美娜女士的丈夫吧?对对,我是省医院的姚大夫,对急诊科的,你夫人现在在我们这,看起来没啥大事,看资料是电梯轿体坠落,没事没事,您夫人和孩子都很好,妈妈估计是受惊了,在昏睡,孩子一点事都没。对,你尽快来一趟吧,对,急救科,我姓姚,好的,不客气,快点来哦,好好,嗯嗯”

阿姨递还手机给彪哥,彪哥接了塞回妈妈兜里,躺回了妈妈怀里。

“这个世界的存在都很友善,灵体和生灵相处的也很和谐,不过看来全是神祇,香火为念,没感应到有修炼者存在,灵气还是太稀薄了,我要是没有青莲托底,想要恢复,也够呛啊,得想办法,嗯”

墙上的挂钟从10:21走到了10:52,“美娜...美娜...儿砸,在哪那,哦哦,不喊不喊,哪位是姚医生,哦,您好,姚大夫,我是美娜的丈夫,在这边,好好”虎哥一头大汗的走到床边摸了摸妻子的前额,看没反应,看向医生“没事,受惊过度了,吊了点盐水加了点镇静剂,大概一两个小时就能醒了,放心啊”虎哥感谢了医生,俯身坐在了床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好和彪哥看了个对眼,伸手摸了摸彪哥的头顶“你小子倒是精神......胆大好啊!”